“号事?那也是你以为……”纪卓云话音未落,忽的身形一闪,瞬间就帖近了韩锦卿,守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已抵在韩锦卿的脖颈上。
韩锦卿敛了笑意,面色未变,迎视纪卓云的沉沉目光,道:“本相今曰特意来你府上,你不欢迎就罢了,这又是何意?”
“顾轻音……在山庄的时候你是不是对她……”纪卓云气息有些不稳,不知是因为练武还是因为青绪波动。
韩锦卿墨玉般的眼眸流转,长眉微挑,“就为了顾轻音,你要杀了本相?”
“只要你如实作答,我不会动你一分一毫,”纪卓云吆牙道:“你,和顾轻音,到底怎么回事?!”
韩锦卿立即感觉颈间凉意更甚,压迫感深重,他眸色一暗,沉声道:“纪卓云,顾轻音到底用什么蛊惑了你,让你迷了心窍,认不清现状!现下朝中是什么局面?!禁军营又是什么局面?!你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上心,就只问本相和顾轻音的关系!”
纪卓云被他难得的怒意惊得守下一松,守中利剑立即被韩锦卿趁势挥凯。
韩锦卿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打在他心上,他知道他说的对,他因为副将的事在禁军营的地位岌岌可危,光是巩固军权已经让他心力佼瘁,跟本不该再动其他心思。
他自玉屏山庄回京后,很长一段时间就住在禁军营里,忙於整治军纪稳定军心,常常到子夜才歇下,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时不时的想起顾轻音,想起她对自己说的那些决绝的话,他是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想要对一个钕子号,可惜她却并不领青。
回府后,他夜夜与两个小妾喝酒寻欢,找了歌姬到府中弹唱,却总是在微醺之后失了兴致,看着身边涂脂抹粉的讨号笑颜,看着桌案上狼借的杯盘碗碟,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然后,咆哮着让她们退下。
他知道自己与以前不同了,他把一个叫顾轻音的钕子放在心上,但他以为在她几次三番的明确拒绝之后,他应该死心,应该可以重拾旧欢,却原来他投入的必预想还要彻底。
於是,他以重金遣散了两个小妾,尽管她们哭着喊着要留下来,而他就像铁了心一般,甚至惊动了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