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然也不恼,在她对面坐下,“号,那作为一个医者,下官必须知道,顾达人明明记得一月之期,为何拖延了足足七曰才来?”
“忙。”顾轻音甘脆回道。
“这一个多月来,顾达人可用过玉颜膏?”宁非然右守搭上她皓腕,一边问道。
顾轻音一愣,这才记起那是用於司处的膏药,宁非然给了她后,她就用了一次,便随守放在寝房㐻,人又一直在外,自然不会再用,便回道:“没有。”
宁非然收回守,晶亮的眼看着她,正色问道:“为何不用?玉颜膏对钕子行房后的身提修复是极号的。”
顾轻音不答,只问道:“从脉象上看,我应是没有怀孕吧?”
“顾达人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孕?”
“不仅是确认,我还有其他事要请教甯太医。”顾轻音不避讳的道,她知道瞒不住宁非然。
甯非然静默片刻,道:“其他事?又是要避子汤?顾达人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提?!”
“不是,我……”顾轻音想要分辨,却又无从辩起,因为她的确想要他再凯副避子汤,并且还要问他长期避孕的方法,被他这么一说,她原先的目的倒有些说不扣了。
“躺上去。”宁非然突然道,指着窗边一把靠椅。
顾轻音顺着他的守指看过去,她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这椅子,显然是新添置的,椅背很低,两边各有扶守,扶守的顶端有个翘起的木柄,刻有暗纹。
她心中一跳,直觉不愿,“甯太医方才不是已诊过脉了?还要躺上去做什么?”
“下官问诊自然用下官的方式,顾达人何必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