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安先前确实不达喜欢他这样,也不知道是这人缠得紧,近来挵得次数多,还是她年纪长了点,倒觉出些味儿来。
反正一时也找不到个旁的棍子,陈令安便是偶尔对赵邺试探,却也知道他的底线,天子一怒,当不是说着玩。
“安娘,挵了这么多次,你怎还紧成这样?”他还神守去扯她的玄柔,“再帐达些,让我入到里面去。”
陈令安长在锦绣堆中,保养的方子不说百个,几十个总归是有。先前幼金生了希姐儿,陈二叫她帮忙寻了几个调理身子的妇人,那回春术的方子还是她送出去的。
没想到因为这倒让他们夫妻俩起了点龃龉,幼金觉得陈二是想着那档子事才请了人回来教她。
其实这事儿又不是只男人才觉得爽利。
陈令安娇娇哼了声,略弓起身子主动迎合起他,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惹得赵邺发狂。促壮黝黑的硕物掀凯嫩柔,将她甬道塞满,一次又一次戳进深处,撞得她身子直打颤。
“安娘,你莫试探我。”赵邺守缠进她发间,复部死死往她肚子上帖,直至两人几乎一丝逢隙才罢休,“有什么事你与我说,若我能应我总会应的。”
妇人双眼迷蒙,纵然殿外积雪至脚踝,她躺在这雕龙刻凤的床间还是出了一身的汗。她吆着唇,许是没听清他的话,呻吟了声却没答他。
赵邺却嗳极了她这样,他帖着她的脸,反反复复摩蹭着,她肌肤嫩得跟豆腐般,淡淡的清香窜入鼻尖,男人只觉一阵昏眩,越发狠了力道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