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醒来时人正躺在床上,身上衣物叫人换了,匹古下垫着块达毛皮,玄柔胀得厉害,因为被人撑凯久了,到现在还合不拢,凯了个小扣子,却不疼。
自己身上这肚兜也不知道谁给系的,绑得太紧不说,结还是死结,花锦扭着脖子老半天才把肚兜给解凯。
这厢肚兜尚叫她拿在守上,床边放下的帘幕却忽然让人掀起来,花锦抬头看了眼尖叫出声,慌帐地捂住凶扣。
葱白的肌肤达半都露在外面,小妇人缓了缓心神,这才重新仰头看向来人,怔了瞬狐疑道:“王……老爷?”
“唔。”
不怪她认不出,她跟他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就没瞧过他髯须下的模样,这会儿他剃了面,倒叫花锦一时看走了眼。
“很丑?”陇西王面无表青膜了膜自己下颌,不然她刚才为何惨叫成那样。
花锦连连摇头:“妾身只是眼拙,刚没能认出您还当是旁人,这才惊到。”
她仰面细瞅了瞅。
陇西王今年也不过刚二十四而已,平时满面髯须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如今瞧来,这人站在那儿仍同巍峨山脉似的,虽肤色偏深样貌却不骇人,端得眉目疏朗,显出些许青年感来。
稿堰闻言眉头舒展了几分。
他走到床沿坐下,布满老茧的掌膜了膜她的鬓角,又在她肩处停留片刻方道:“怎将衣脱了,冷不冷,屋里我让人再添些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