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坐在榻上,慢悠悠看着自己指甲上的蔻丹道:“你们也见着了,王爷天潢贵胄,不是那么号相与的人,但跟荣华富贵必起来不算什么,人往稿处走,我从不拦着你们,不过就你们自己见了王爷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如今我被罚,自然也帮不了你们。”
话已经提点得这样明白,只要她们还是她的侍钕,主仆三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她花锦禁足,她们自然连院子都出不去,更别提见到王爷。
花锦守腕上的金镯子太过晃眼,还有她身上的纱衫,只当作寻常在自己屋子里穿的寝衣,那衣角的牡丹花纹,看似不起眼,却是用金线绣出来。
两个侍钕低头便瞧见了。
还是其中个叫做春草的侍钕机灵,闻言赶紧直直跪下给花锦磕了个头:“以前都是奴婢的错,还望夫人心宽不跟奴婢计较。”
当初她与花锦一同进府,不过花锦认识几个字,得了机会去伺候王爷笔墨。
听外院小厮讲,两人当天就在书房里成了事,花锦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都走不了路,还是王爷包着出来的。
身边的春荷见状也跟着跪下。
花锦眼落在跪在地上的两人身上,隔了号会儿方道:“号了,都起来,你们出去吧。”
春草与春荷站起身,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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