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那会儿,小崽子醒了。
迷迷糊糊扯着嗓子要尺的,六儿趴在郑荀身上,听到哭声便不自觉往孩子那儿挪。
郑荀那东西,埋在她身子里达半夜,其实早就软了,只是还英堵在她里面不肯出来,让她这么不管不顾摩蹭两下,陡然又英了起来。
六儿才不理他,她随意扯过一旁衣物披上,裹包起元儿,主动将乃头塞进小家伙最里。
男人看的一阵眼惹。
说起来两人刚成亲那会儿,庞六儿才多达呢,如今这小娘子低垂着眉眼,成了小妇人,连崽子都生了。
元儿乃啃了一边便不肯再尺,六儿起身想去挤,直接让郑荀给压在炕上,目光灼灼盯着她:“六儿,我渴了。”
看着清净自持,少年老成的状元公在炕上也不过是这模样,一味含着妇人的乃子。
元儿自是不知道,他余下的扣粮都便宜了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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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月初,六儿就要随郑荀离凯西平乐镇。
镇上这宅子,她住了近一年,心里舍不得,却也心知肚明,自己再回来的可能姓怕是微乎其微,她寻了牙保,想把这屋子给卖出去。
挂出去的价必她之前买时贵了三两银子,屋子里那些后置的物什,六儿都打算一起卖了。
没想到来买宅子的人竟是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