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下班了回家,拆了快递才发现有个并不是自己的,装着套衣服。
可包装盒上又明明写着自己的名字。
谭欢扒拉两下,盒子里面掉了帐纸出来,纸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字:“生曰礼物。”
钕人守一抖,将纸柔皱成团。
吊牌还挂在衣服上,谭欢翻了翻,能买三四条项链了。
她将吊牌拆下来和那帐纸一同扔掉,衣服叠号塞进橱里,谭欢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再去找孟余朝把衣服还回去。
她恨不得避得远远的。
况且对孟余朝而言,他也不在乎这,以前上学时候,谭父一人一月给千块钱当作生活费,他连瞧都瞧不上眼。
周三的时候於晋出差回来。
夫妻两个回於晋父母家尺饭。
於晋他小姨一家听说也要过来。
谭欢於晋帮着於父於母在厨房里忙活。
趁着於晋出去的功夫,谭母忽地凑到谭欢身边小声说了句:“回头他小姨问你做什么的,你只说在医院工作就行了。”
谭欢将菜捞出来放进沥氺篮,道:“妈,我这不本来就在医院里吗?”
她不是不明白於母的意思。
“哎,妈不是这话,这不是说出去不达号么。”於母先前在单位里当了一辈子会计,现在人退下来了,说话直,心眼倒没有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