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上啊!
尽管她天赋异禀,自身内力浑厚,可没有师傅相授心法,如何运用自如?
简直都是无理的要求!
她突然想起一事,回眸挤眉弄眼。
“对了公子,凭我的身手,不该这点月俸吧?我打听了一番,你给我的月俸也就比那些侍女多了一点儿而已,我跟她们能一样吗?”
近来喝酒钱不太够了,在赌坊也输了些。
琏臣浅浅道:“你能做到徒手碎花,就加月俸。”
江颜翻了个白眼,偷偷吐了个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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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小憩,江颜轻手轻脚出了院子,转着随身剑,去府里凑个热闹。
今日人多,吃的也多。
路过长廊时,浣衣苑的胖姑姑瑶琴正跟一个神采奕奕的贵妇人吹着牛。
“没错,我当年就是跟皇后一个屋子睡觉的,我们关系可好了!这皇后别的都还行,就是洗衣服特别虎,头一回见她,她就把王妃的衣服搓破了!当时我就想着,这哪儿来的二愣子?”
江颜听着,摸着下巴琢磨,洗衣服这件事的确特别难,也难怪皇后不会。
贵妇人爽朗笑出声,“我只知道她不可一世,原来还会有这么憨,这么丢脸的时候!”
“可不是嘛,她要不憨,能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言,贵妇人轻声叹息,“这倒也是,七年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她哪能一点痕迹都不留。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瑶琴也叹息,胖嘟嘟的脸皱了起来。
“难为皇帝陛下了,他可真是个痴情种,这么些年了不废后,也不纳妃,可怜思云太子,一出生就没了娘。”
太子名讳的意思,天下皆知,只是这名字难免娘了些,并不怎么好听。
“哼,我呸。”江颜小声嘟囔,欲快步的走过去。
什么狗屁痴情种。
他就是个暴君,从贵妃的下场就看得出来。皇后肯定遭了虐待才跑的。
不然,哪个傻子放着皇后不做,亲儿子也不要了?
拥有时不好好对待,跑了思什么云?
何况!他没纳妃肯定是因为没女人愿意入宫!
做他的妃子,还不如死了干净。
突然一道疾风抽起,她的身子被鞭子捆得结结实实!
她扭着挣扎了下,结果被捆之处火辣辣的疼!
江颜赶紧赔笑,“公主,有话好好说,能放开我吗?”
尘锦扬眉,“你哼什么呢,呸什么呢,把话说清楚了,我再放你!”
素闻这尘锦公主跟帝后关系都不错,出嫁时嫁妆都是皇后备的。
皇上有事没事也常召她问话。
在她面前可不能说帝后的坏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江颜皮皮实实,“这都是误会,误会!我埋汰今天的酱肘子不好吃呢!王府的酱肘子就是个败笔,远不如泉来酒家的好吃!”
这倒是实诚话,尘锦今日也尝了王府的酱肘子,感觉很是一般。
那泉来酒家在金陵城中首屈一指,没成想,眼前这个侍女还是个识货的。
尘锦收了鞭子,“得,走吧。”
江颜笑呵呵的试探着退了两步,随之一溜烟儿跑的飞快。
尘锦指了指她的背影,“她是谁?你们王府里还能有配剑的侍女?”
瑶琴道:“她呀,她是打扫已故世子的院子的。那院子就她一个人,经常闭门不出,闷久了所以脑子不太好。”
尘锦有丝疑惑一闪而过。
经常闭门不出,是怎么知道泉来酒家的酱肘子好吃的?
“不管她,咱们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