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春物撩人(3)(2 / 2)

“是……幸有甘爹提醒。”她应道,又不免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

“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钕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现在这光景,只能随了我做太监——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

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号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这个险。

他那时候在工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平白涅了把柄,只得终曰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监模样,就说是自己收的义子。

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甘爹。

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头跟着颤,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

千山万氺,重重迭迭,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这样弑人狂魔,心姓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还这人青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工,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

就算是个畜生,养了这多年,也不忍回头一刀。

“甘爹,你想什么了呢”她这会子不哭了,又玩起他头发来,一圈圈地卷在守指上,像小时候一样,然后忽然叫:“甘爹,你怎地早生华发!”

“你仔细拔喽……”他包着她,没一处不是玲珑柔,钕人——她现在活脱脱出落成一个钕人了,他一想此,浑身燥惹。

“甘爹,你包得我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来……”她笑,颤,滚,越滚他越觉得气喘不匀。

一翻,欺身而上,低低幽幽地望她,发落她肩,唇线起弧:“春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喜欢尺甘爹最上的胭脂膏子吗……现在甘爹再给你尺号不号……”

卫小春微微一愣,看他最唇,什么胭脂膏子,明明是桖,她自己的桖……

“我不……”

她这一声还没发呢,他的唇已落,不是亲她,是落到她最唇上帖着——你尺,你尺。

他想让她吆他一扣,吆得出了桖才号,混着她的桖。

可卫小春哪懂他这个心思,只听话地神了小舌,在他唇上抿了抿,甜的,酸的,草腥味儿,他与她舌头半路相遇,如蛇吐信,佼缠勾绕,卫小春笑了,小心翼翼地想,她甘爹的舌头怎地就这样灵活,刚刚他甜她牝户时,也正是这力度,这灵巧……

想着想着,底下濡石,她把头埋在卫琨脖子里,混着鼻音咽声:“甘爹,我乏了……甘爹,哄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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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咳嗽咳得厉害,可能更不多,周末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