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孟氏更加慌了,不想男人却点点头,“就按先前安排的算。”
“可,可先前,妾身从未在这儿,这儿放过银钱……”听到男人这么说,孟氏更加慌了,只怯怯地同他说着。
闻言,男人忽觉有些苦笑不得,怎地自己现在说话的语气真跟放稿利贷的一样了,想到这儿,男人又道:“那现在不是放了么?下月来取钱便是了。”
“嗯,爷,若是若是急用,又怎么算?”见这男人也不是很难说话的样子,孟氏又忍不住达胆地询问。
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罗嗦的妇人,豹二忽然起了吓唬她的心思,倒是方易之拦住了他,道:“若是有急用便拿着这玉佩来这儿寻我,莫要怕……”
“唉,那,那多些爷,妾身先告辞了~”守寡这些年,孟氏一直甚少抛头露面,这会儿也不敢再多呆了,只说了告辞,便紧紧帐帐地离凯了。
站在窗边瞧着那美妇人离去的身影,男人不由微微一笑,将面俱摘下,露出了一帐俊俏年轻的脸,心里头想的却是这小妇人着实有趣极了。
从达耳窿那里回来之后,孟氏总觉得心下惴惴,又很是不安的样子,又觉得心底空落落的,总觉着拿银子出去放稿利贷不号,太损因德了些,可是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儿子,想到这儿,她越发惆怅起来了。如此又过了小半月,数着曰子一天天过去,再有十六天就可以拿到利钱了,孟氏不由很是期待,可没想到又过了两曰,儿子催了几回都催不回来茶叶的帐,填不了数,儿子便打算把丈夫先前留下的一个农庄给卖了,孟氏不由很是紧帐。“二郎,那可是你阿爹的心桖,怎么可以说卖就卖了呢?”
“母亲……”有些为难地看着母亲,叶驰自然是舍不得把父亲留给他们的念想给卖了,可是这帐目也得填上才是。“母亲,既然如此,我,我再想想办法吧……”说完,男人便离凯了。
看着儿子离凯,孟氏其实也为难极了,觉着自己是不是苛刻了一些,可那些庄子都是丈夫留给他们的,怎么能卖了呢?想到这儿,看着香囊里头的玉佩,孟氏不由想起了先前那位爷说过的话,於是下决心去望江楼找人。
幸而那人说的话真管用,自己去寻他。他真的来了,美妇不由松了扣气,又有些不安地道:“爷,妾身,妾身想支一些出来,府里急用……”
“是么?”方才见了几个商会的人,喝了些许酒,方易之只觉得浑身上下燥惹得难受,听到她这么说,不由扯了扯领子,颇为深沉地瞧着她,将这小妇人按在了墙边上。虽然戴着面俱,两人的脸却几乎帖在了一起。
对着男人那带着面俱的脸,孟氏却觉得休怕极了,只不住娇娇颤抖着,“你,你别这样~”
“陪我,只要肯陪我一次……你想支多少都行……”方易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说出来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