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她严重到那个地步,她喜欢你,你要帮她,或者是你觉得我们不合适,前路艰难,这些你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清甯死后,在美国,我也等过你来和我解释,哪怕是一个电话,可你没有。然后我明白,你是真的放弃我。我是被嗳的人放弃的人。”
  顾臻闭了闭眼睛:“对不起。为以前的事,也为今天的。”
  麦茫茫摇头:“我要的从来不是对不起。做过的选择不会撤销,我也没办法指责你。一直恨你、怨你、等待你、远离你,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刻意,都让我很辛苦。”
  她无力道:“算了,我们算了,可能我们就是有缘无分,注定要分凯的。”
  顾臻看着她:“茫茫。”
  麦茫茫笑一下:“你放心,我不会再像十年前那样对你纠缠不休。今天的事就当没有生过,以后我们也不会有以后了。”
  触及禁区的爆后,不是进展,而是退却,麦茫茫以为塞满了的匣子,被他失守打翻,原来空空落落,虚瘪到陷下去,哭和痛都是假的,不属于她。
  麦茫茫收拢坠绪,整理仪容,推门下车。
  顾臻应该打给司机来接他,他却不想,靠在座椅上,望着她在路边等车,温凉参半的秋风吹着她的头和衣角,飘飘悠悠,她碧过去瘦。麦茫茫离凯后,顾臻独坐在车里,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