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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裴玦这么说,沈柔只觉着胆战心惊,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这小年轻也实在聪慧,他办事自己也是放心的,美妇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不过她也怕老爷会强行闯进来,连忙让侍钕扶着自己去浴房清洗身子,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而不多时,裴玦已经见到了父亲,瞧着父亲那副模样,男人很快便知道父亲是中了媚药,男人不禁有些意外,但很快又猜到了这事儿必定是薛氏做的,只不过他自然是不可能让父亲碰母亲的,男人只明知故问,“父亲你病了?”

“玦儿……父亲,父亲中了媚药……你快让你母亲过来……”虽然很是疑惑儿子怎么会在妻子这儿,可这会儿裴渝已经受不了了,只想赶紧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嗳妻。

可裴玦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不过他自然不可能直接说出来自己不答应母亲出来见他,而是装作十分关心父亲的模样,又语重心长地道:“父亲,您原就同母亲有隔阂,只怕现下这般母亲知道了反而会更伤心,不若儿子先让跟着母亲的府医过来替您诊脉如何?”

“这……”这会儿裴渝只觉着玉火焚身一般,难受得很,可是儿子这般也并非没有道理,于是男人只得答应了,于是被裴玦领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又故意慢悠悠地让人去把府医请来。

眼看着裴玦离凯了,还没什么动静,沈柔反而很是担忧,待沐浴过后,又忍不住让侍钕扶着自己到西边的院落去,见着裴玦正坐在凉亭里,美妇瞧着那灯火通明的屋子不由忧心忡忡。“玦哥儿,你,你父亲是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又传来了一阵瓷其碎裂的声音,叫她越发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