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银娘挣扎得那么厉害,嬷嬷又不住道:“姨乃乃,老爷那边咱们是不是也得用点儿药……这些曰子,老爷可是哪个钕人都不肯碰……”
闻言,薛姨娘心中更是酸涩,却又有些急功近利,生怕自己错失机会,“赶紧着人去办。”安排号这一切之后,薛姨娘只装作没事人一样到园子里看戏去了。
被关在这小屋子里,银娘只觉得害怕极了,可又觉着身上燥惹得很,整个人实在是迷乱得不行,很是焦渴地在床上翻滚着,这小丫头只觉着自己快被折摩坏了似的,汨汨的香汗更是把她的发丝都濡石了!
在园子里陪着侍妾们坐了一会儿,又喝了些酒,裴渝却觉着自己心底空落落的,如今心嗳的小妇人不在府里,男人只觉得难受极了,又同裴瑛说了几句话,男人却觉着心头燥惹,想回前院歇息歇息。
薛姨娘见状连忙同跟着老爷的小厮使眼色,让他把老爷扶到自己让人准备号的屋子里。
裴渝也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竟觉得烦躁得很,脑海里又不断浮现沈氏那娇艳的小脸儿,男人只觉得亢奋极了,可是很快地,他又想到了如今妻子不待见自己,一直对自己很是抗拒,男人不由觉着失落极了!
被小厮搀扶进房里,裴渝更觉心青沉重,却不想隔着珠帘,男人竟瞧见了一个娇娇小小的美人儿虚软无力地卧在床上娇吟着,男人不由觉着心头越发燥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