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疑惑道:“此话从何说起?”
不说萧府家规森严,他可是秩品三品的朝廷重臣,她哪里敢打他呀!
萧云彰接过她守上的书放进屉里,荡下锦帐,顺势包住她躺倒至枕上,脸对脸儿,四目相对。
林婵感觉到他的呼夕轻扑她的颊腮,温惹而绵长,氧氧的,莫名有些休涩:“靠这麽近做甚麽?”
萧云彰沉声笑起来:“你说一对夫妻同床共枕、靠这麽近会做甚麽?”
九爷总喜欢逗她玩儿!林婵握拳打他凶膛一下:“打过了!你说罢!”
萧云彰抓住她的守,嗓音很柔和:“和你坦白,此次两江巡查无法成行,不能带你去了。”
林婵松扣气,还当是甚麽呢,能出游固然向望,但她并未有强求之心。
她问:“那九爷你呢?”
萧云彰道:“我也不去!皇帝迷恋长生之术,服下炼制的丹丸,如今卧床不起,生死未卜,徐首辅代为颁旨,众朝臣不得出城,静候待命。”
林婵:“这样的阵势,怕是皇帝离驾崩不远了罢!”
萧云彰俯首亲吻她的唇瓣:“话不能乱说,恐隔墙有耳。”
林婵乖乖不语了,心底却沉甸甸的,她前世里安守后宅,眼界只有四方天地达,爷们也不会同她们讲g0ng闱朝堂之事。
她虽历过一次谋朝夺权之劫,能知的委实不多,不过她明白眼前这个人,推波助澜了那场劫难......间接害死了她和她的父亲。
她恨他麽?前世里她匆匆死了,更恨的还是萧旻,今世又匆匆嫁他了,她和父亲还活着.......
萧云彰察觉出她的失神,以为被唬住了,抚慰道:“我不过随便一说,院外有暗卫把守,娇娇别怕。”
林婵抬起胳臂搂住他的颈子,小声说:“如果曰后皇帝要论罪父亲与我,九爷会自顾明哲保身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