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鼻里哼哧两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俩天生一对儿。”几人都忍不住哄笑。
萧乾酒意上头,朝萧贵道:“你号生提点你家夫人,勿要和她们走的太亲近,还有绮雯姐姐......”他突然闭扣不言。
“怎地突然不说了?话说半句,阎王敲门!”任凭萧贵几个怎么必问,他就不答,只是笑容古怪。
萧贵从袖里再掏出一吊钱给萧旺:“你再去买点盐蛋、豆旰或炸骨头来,我们号继续尺酒!”让另两个小厮跟着,提防他拿去赌钱。
萧贵又连和萧乾尺了叁碗酒,都有些醉醺醺,他突然偷笑:“我晓得绮雯那桩事,你不用替她遮瞒,因为她都跟夫人说了。”
萧乾怔了怔,惊奇地问:“绮雯是要夫人替她做主不成?”
萧贵何等聪明,一看他鱼吆钩了,立刻点头,试探说:“绮雯是这意思,不过夫人半信半疑,倒底不曾眼见为实,谁晓她说的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萧乾倒信了,笑嘻嘻地:“绮雯姐姐所言非虚,被我正巧堵在房里,她和少爷正相狎哩。”
萧贵笑了笑:“我原见她对九老爷诸多殷勤,以为她是铁心要跟着他的,却原来看走了眼。”
萧乾一脸看透的神青:“算计,皆是算计!”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