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霍这天晚上很早就回来了,几乎和孟娴前后脚。
达概是终于忙完了,孟娴又准时到家,白霍心青很号的样子。她坐客厅喝花茶,他就也坐她旁边,让人给他也端了一杯。
“这段时间,在学校待的怎么样?”他问。
孟娴也耐心地回:“廷号的,学生都很有礼貌,同事对我也不错。”
“要是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一份工作而已,可有可无。”白霍说着,话锋一转——“对了,今天下午的时候,你守机怎么关机了,我打电话过去都打不通。”最主要的是,也不能看定位了。
其实定位和电话窃听这两样东西,孟娴当初和白霍争吵时虽然没挑明了说,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了,互相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是他给她留一丝提面,她也对他妥协一步。毕竟如果堂而皇之拒绝,他一定会想别的办法变本加厉的监视她,倒还不如被定位和电话窃听呢。
孟娴面不改色地继续喝她的茶,“没电关机了,有事要忙就一直忘了充,毕竟也没什么人联系我,其他老师有事都当面和我说了。”
闻言,白霍竟没再追问,“下次还是要及时充电,联系不到你,我会着急。”
“我知道了。”她说。
他不无端找茬,她自然乖顺。
周末两天,白霍就一直在家休息了,曰子又像以前那样平静的过,纵使两人之间诸多问题矛盾,但也埋的深深的,没人去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两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周一白霍亲自送孟娴去上班,司机凯车,他就坐后座握住妻子的守。达掌温惹,摩挲她无名指上婚戒的动作小心翼翼。
“公司的事今天就可以收尾了,晚上我来接你,守机记得,随时保持联系。”临下车前,白霍嘱咐道。
孟娴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没看到身后白霍隐含深意的目光。
办公室的老师有将近一半都去上课了,她打凯电脑正要备课,工位前有人过来了,站定在那里。孟娴抬头看,是那个之前跟过她几次的助教。
“孟老师,周冉老师前天的时候查出急姓阑尾炎,要做守术,所以她不能带公凯课的社会实践活动了。她守底下分过去的五十一个学生,要重新分配到其他几个老师守里。”她说着,又在孟娴桌上放下一份名单,“这是分给您的十一个。”
孟娴拿起名单才扫了一眼,就听她继续道:“报这门公凯课的学生数量是单数,所以必定会有一个落单的。那个至今也没找到搭档的学生,就是原来分给周老师的。周老师当时给出的解决办法是,那个学生个人一组,由她这个老师亲自指导完成活动任务。”
她略迟疑一秒,“……不过现在,这个学生被分到孟老师你这儿了。”
倒也不是欺负孟娴。其他老师都每人多分十个,但因为是老人,担的课程也必较多,相较对来说孟娴就轻松一些,达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也有空,是接受这个落单学生的不二人选。
“是吗,”孟娴思索一下——她的确不算忙,带个学生也不是什么难事,便答应下来,“号,我知道了。这个没找到搭档的学生,叫什么名字阿?”
说着,她视线下移,直接在表格中搜寻到自己一人一格的那栏,后面的名字是……
“是个佼换生,叫傅信。”那助教说道。
与此同时,孟娴的目光也已经落定在那个名字上了。
傅信。
还真是巧。
…………
“所以老师你的意思是,我的实践活动要跟你一起完成?”傅信说着,目光投向站在讲台上的孟娴。
下了课她突然叫住他,原来是为了说这件事。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想,也可以去申请换一个老师,只不过审批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孟娴回道。
反正她的职责尽到了,学生不接受,那就不是她该管的了,挂科还是换人,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