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扑到床上,拉住我的衣袖,兴奋道:“妻主,丹青来吧,让丹青来吧!”
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对吕布说:“把他拖出去。”
吕布上前两步,将不停挣扎的丹青拖了出去。
大姐说:“要不,我给你买一个吸奶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这样挺好,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魏小侯爷骂道:“就你那粗神经,都能并排跑两辆马车了,还能感觉到不适?对了,我调查了一下白晓苏那个女人。我不说你不知道,说了吓你一跳!白晓苏不但来自乡下,而且她原先顶着的并不是现在这张脸。”
我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忙问道:“什么意思?”
魏小侯爷解释道:“一年半以前,白晓苏整过容!”
我眨了一下眼睛,又问道:“你有她以前的照片吗?”
魏小侯爷打开电脑,指着一张十分模糊的照片对我说:“这个就是白晓苏整容前的样子。”
我凑上去看了看,感慨道:“还真是……模糊啊!”
魏小侯爷皱眉道:“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的这个白晓苏一点儿都不像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女孩。”
每次有人提起白晓苏,我便会想到霍去病,然后就必须忍受心脏一阵阵地抽痛。我不愿多谈,却又不想因为自己的回避而使霍去病置身在迷雾之中。白晓苏是个谜,我想当解开谜底的钥匙,却又觉得自己是那把可有可无的钥匙。
即使白晓苏整过容,那又能怎样?大不了,她生出的那个小孩子长相丑了点儿。也许,那个小孩儿更像霍去病呢。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吕布捧着一个大约三十厘米见方的盒子走进大屋,对我说:“元宝,有人给你邮递了东西,我代你签收了。”
我一边伸手抱过那个盒子,一边询问道:“你签得是什么名字啊?”
吕布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写着‘吕布代元宝签收,留字为证’。”
我微微一愣之后,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你……你真萌!”
丹青从吕布身后探头道:“妻主,吕大哥逗你玩呢。他就在那个代签栏里画了一个圈。”
我看了吕布一眼,然后弯唇笑了。这个人,果然是在故意逗我开心。
我的心中泛起了淡淡的感动,就犹如夜空下的繁星,闪烁着点点快乐。
我晃了晃手中的盒子,听见里面发出轻微地撞击上。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于是立刻撕开胶带,掀开了盒盖。
一股浓烈的恶臭伴随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突然蹿了出来!它张开腥臭的嘴巴,伸出锋利的利爪,直接向我的脸上抓来!
与此同时,大姐的惊叫声响起。
我虽然被吓到了,但双手还是迅速地作出了反应,挥动盒盖向它拍去!
那个血淋淋的东西被我拍到地上后,由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十分刺耳地呜咽声。那声音既饱含了痛苦,又浸满了怨恨!
它似乎想要挣扎着站起身,但最终只能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抽-搐着。
吕布上前一步,用身体将我的视线与那个血淋淋的活物隔离开来。
魏忠贤拿来一条手巾,蹲下身子,将那个血淋淋的活物包裹起来,然后走出屋子,将其摔死在某块墓碑前。
不要以为魏忠贤此举十分残忍,他只是让那个血淋淋的活物得到了解脱。要说残忍,将那个活物伤害至此的人,才是最残忍的人!那个人不但残忍,而且歹毒!那个人想要诅咒我,想要吓坏我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