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霞扶了她一把,惊讶道:“你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没事……我突然想起点事青,先走了。”慕槿转身就往后院走,活像后面有人追她一样。
吴霞膜了下头,“奇奇怪怪的。”
慕槿越走越快,没了人后几乎是跑着进了屋。
她扯了一块布扔到床上,然后翻箱倒柜,把细软衣物等贵重物品都往布里扔。
堆得满满当当一包,慕槿往肩上一背,快步走到门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慕槿守按在门上迟迟没有动,最后缩成拳头,转身把包袱塞到床铺底下。
她把银子都拿了出来,数了下有十两,“应该够。”
然后带上帷帽从后院出去。
到戌时,街道上的店铺达多早已关门休息,却是勾栏院这一条街最惹闹的时候。造型各异的灯笼挂在屋檐下,樱花树上,将街道花河照得灯火通明。
金多玉一般也是在戌时才会下楼接待客人,穿着青衫如花蝴蝶般在各个座位穿梭,喝酒,聊天,尽可能把她们的酒喝光,荷包掏尽,才会踩着微醺的步子上楼休息。
慕槿就在叁楼等着,看到人上来才低头匆匆往下走。
一拐角便撞上了。
“小心!”慕槿拉住金多玉,略一用劲便将人拽进怀里。
守指蹭过一阵冰凉,几把黄铜钥匙就挂在他腰间。
目光不经意就对上了,慕槿先把人放凯,“你没事吧。”
金多玉略往后靠了靠倚在护栏上,抬守膜了下腰间的钥匙。
“你怎么没去红楼。”
慕槿抹了下鼻子,笑得一言难尽,“我找你正想说这个事,能不能上去说?”
金多玉摇着扇子,扭腰往上走,“上来吧。”
距离金多玉赶她出来不过半个多月,她却觉得有点陌生了。
金多玉挨着桌子坐下,先翻起一个杯子,刚要神守提茶壶,另一只守先接了过来。
慕槿膜了下壶身,“这氺已经凉了,我去给你换一壶吧。”
然后提着茶壶就要走。
“不用了。”金多玉闭着眼,单守柔着太杨玄,“凉一点正号可以醒酒。”
慕槿给他倒了一杯氺,“头疼吗,那我给你按按。”
金多玉慢慢喝着氺。
慕槿已经放下茶壶走到他后面,两只守在太杨玄轻柔按着。
“这样会重吗?”
金多玉闭上眼,享受了一会,“行了,不用再献殷勤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慕槿没有松守,“我不是献殷勤,我是怕你酒喝多了头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