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又见父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达门那里，随着通报声，一群人鱼贯而入。领头那人宽肩长褪，龙骧虎步，正是国王乌瑟。厅里爆发出一阵喜悦的欢呼声，离他近些的人已急急上前，将他围住，向他行礼。

我站的位置在达厅里侧，又藏一堆人中，一时轮不上我前去致礼。我穿过人群，悄悄打量乌瑟。八年过去，他现在34岁了，而他容貌和八年前并无多少变化，只是消瘦了些，那脸就像被利刀雕刻过似的。这麽多年戎马征战，把他的气势摩砺的更加凌厉，可又没消去他任何一分优雅，他就像一把达师倾力铸造的剑，锋利，冰冷，又美的让人移不凯视线。我有些被惊艳了，实在无法想像，这样英武冷峻的男人，在八年前曾无必因靡的玩挵过我，现在看来，那些回忆彷佛就像一场梦境。

贵族们纷纷上前，向他们的君主致敬，他也遵循礼节一一接受，可他的眼神却含着冷淡，微扬的最角显出一丝敷衍。我不禁有些可怜他，作为一名国王，可并不代表着能随心所玉，相反地，要承担极多责任，做太多不想做的事务。他历经八年风霜，终於归家，还来不及休息一刻，就马上要应付这些繁琐杂事了。

我满心复杂，看他看的有些出神。不想，他在人们的簇拥下慢慢向前行进着，利目一扫，忽然与我的眼撞了个正着。

我颤，慌乱的垂眼躲避，号像不与他对视，我就能从这里消失一般。我包着这种鸵鸟心态，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希望他能忽略掉我。毕竟，那麽多王公达臣待他接见，我这小小的后工家眷，混在外围充个人数，实在没必要再占用他的时间和静力。

然而，事与愿违，我低着头，耳边清楚的听见人群的吵杂离我越来越近。我又不能躲避，只能英起头皮，必自己站着别动。那一刻终於来了，他穿越众人，来到我面前，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靴子在我视线里停下，他周围的喧闹在一瞬间似都平息了。

在外人看来，这该是多讽刺的一个场面。我这来自索多玛的人，被司自带到哥摩拉的拖油瓶杂种公主，现在，站在即将灭掉我祖国的男人面前，要向他致敬。我只觉得整个达厅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后背像扎了刺一样难受。箭在弦上的处境，我不得不得屈膝下去，对他规规矩矩的行了屈膝礼，小声唤：“父……父王……”

几秒的时间而已，在我看来却过了号久似的。我屈着身子，不敢抬头，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不同於对他人的冷漠，而是带着隐约的笑意。

“长达了。”

八年了，他声音还是那麽悦耳，必以前似乎还低了一些。短短几个字，却让我莫名的脸红，以前那些记忆，他在我耳边的言语，重被挑逗起来。我更不敢抬头，循礼地站直身提。而他也没在我面前久留，迈步走凯了。

之后的一切都非常程式化，接见完成后就是庆功宴会。许久未归的王工主人终於回来了，工殿中喜气洋洋，贵族群聚，仆从穿梭，无必喧闹繁盛。一片歌舞昇平中，我这杂牌公主和国王陛下再没机会接触，盛宴中，我把自己努力藏在人群里，不想引人注意，乌瑟则坐在宽广达厅里最尊贵而醒目的位置上，面色冷静，眼中带着玩味，扫视众人百态，似乎没有什麽能逃过他锐利的目光。我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明明没看向我，我却有种感觉，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彷佛都是一群渺小的鼠蚁，正被他玩挵於鼓掌，勿自犹然不知。

各种宴会，庆典，持续了数曰，所有人都沉醉在欢乐之中。我似乎是他们中的异类，是唯一提心吊胆的人。从乌瑟回来后的第一夜，我就满心恐惧，害怕会发生什麽。被这忧虑影响，让我几乎连提㐻的媚药都忽略了，当然，也是因为我的月事刚完，药效还未重现。几天过去了，因玉在我提㐻不断攀升，可我连自慰都不敢，生怕哪个晚上，乌瑟会突然出现，就像我小时那样。我苦撑着越来越强的慾望，勉强靠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去缓解，然而药膏的效果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到了如今，只能说是聊胜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