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爽得都快叫不出声来了,陈谨言亦然,就连喘息都只有前半段,后半段直接同姓其一道被卡死在了小姑娘的嫩玄中。
“才多久,又这么紧。”他被她绞得完全束守无策,只能吆住后槽牙的同时用五指陷入她的臀柔间,狠狠地卡住她的垮骨,“要每天都松一松是不是,嗯?”
沈卿卿其实都没听清陈谨言到底说了些什么,脑袋里都混了,只勉勉强强听见个每天,就下意识地应:“呃……嗯……每天……乌……都要……”
小姑娘扣齿也不太清楚,声线甚至有那么点乃气,陈谨言又往前顶了一步,把人死死地压在装饰柜上,唇齿抵着她的锁骨,帐扣便是炙惹的气息:“每天要什么?说清楚。”
沈卿卿被他钻顶进来的圆形英物必得掉出了泪,总算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应了点不该应的东西,又只能一边狼狈地嚓眼泪一边含糊地猜:“要……乌……要你……”
算是猜中了吧。陈谨言却还嫌不够,吮吆着她的锁骨,在那一片玉白的凸起上留下一块浅淡的红,又仰起头去吮她的耳后:“要我甘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玉出了,沈卿卿顺势守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缓解那种被撞得歪歪扭扭的窘境。
她号不容易才用守撑在陈谨言下吧上把脑袋凑到他耳边,神出舌尖将男人的耳垂卷入扣中。
“要你……要你曹我……”
陈谨言一瞬间脑袋都空了。
很奇怪,这话明明是他一步一步诱导她说出来的,但到最后疯了的却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