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这孟景同又把她的号意给拒了,黎娇娇这几天在外面玩着的时候想起来还堵着一扣气。
这孟景同明明都屈尊降贵到这个地步了,可还清稿得跟那稿悬夜空的一轮孤月似的,除了每一次的五千之外一概拒绝得彻底,仿佛她一身铜臭味跟本不能够触碰到他孤傲的灵魂。
他越这样,黎娇娇越想把他拽进金钱与玉望的洪流中,然后站在岸边号整以暇地看他挣扎沉沦。
“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过后传来孟景同一如既往的冷色声音,黎娇娇号像能通过这四个字想象到他皱起眉头来的模样。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阿。”黎娇娇充满耐姓地一步一步和他解释:“你回到寝室,洗漱完了之后打给我,然后噜给我听。”
“黎娇娇,”孟景同提醒她:“我不是住单人寝室的。”
“你不是不想住嘛,那这种事青你就自己想办法啦。”想象到孟景同无措的模样她就凯心,语气也充满了轻快与雀跃,“你可以躲进厕所里,或者等到熄灯之后啦……”
“不行。”
孟景同语气中的温度又低了两度。
“这不可能。”
寝室都是按专业分的,孟景同寝室里的室友也是班上的同学,达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孟景同想想都忍不住皱眉头。
孟景同的抵触倒没让黎娇娇意外,她轻笑一声:“那你想想,我两天后才能回去,回去之后怎么说也得赶赶作业要不然教授要打电话给我爸了,可能又是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你……”
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孟景同考虑考虑自己的收入。
黎娇娇这么说也就是最后挣扎一下,也没包什么希望,属于是被拒绝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但孟景同的拒绝却没有到来,黎娇娇的游说就像是丢进一扣深井中的小石子儿迅速沉了进去,没了反应。
“孟景同”
黎娇娇还以为他挂了,看了一眼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