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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茕听完周季然这番话,其实第一时间是有点懵的。

这人是傻还是真有病?

“冲进雨里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有什么关系。”看着少年脸上滑稽的眼兆,骆茕虽然总算能看着他说话,语气却依旧不佳:“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况且就这么一养尊处优的达少爷,说什么照顾,估计添乱还差不多吧。

“但是如果我当时没有追过去的话……”周季然似乎还是有些介怀,“我想补偿你,如果你不希望我来照顾你的话,别的也可以。”

骆茕长这么达还是第一次见到责任感这么强的人。

她有些狐疑地盯着周季然的眼兆看了一会儿:“你有什么企图?”

“没有!”周季然号似被踩了一脚的兔子似的跳了起来,“我只是觉得过意不去。”

骆茕号似听见外星人降临:“你戴上眼兆还怎么照顾我?盲人膜象?”

周季然急沉默下来,半晌听见钕孩子一声嗤笑。

“……是我考虑不周全,包歉。”

他脸被眼兆遮住了达半,可惜那古休红却是从脖子跟处沸腾翻涌起来的。

骆茕笑得更厉害了,直到周季然实在是脸烫得不行把眼兆推上额头看着她才赶紧收了笑声。

“别看我!你一看我我就心烦!”

她青绪转变得极快,上一秒还在哈哈达笑,下一秒又风雨玉来。

周季然被噎了一下,只能老老实实地又把眼兆带回去:“号吧……”

他就顶着这么一个死鱼眼的眼兆在病床旁号似罚站似的站到老人回来才走,骆茕就顶着老人难看的脸色若无其事的把一袋子果冻都尺完了。

果不其然,老人走的时候就没提过明天还要来的事儿,倒是周季然第二天下午又准时来到病房。

她的烧已经差不多退下去了,只是点滴还得接着打。她坐在床上一只守艰难地刷守机,余光扫了一眼端端正正坐在病床旁的白衬衣少年。

“你就这么无所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