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的烦躁来源于秦沉檀。
虐杀猫狗没有用,他感受不到快感,虐杀秦沉檀才有快感。
他想把他四肢捆绑起来,把他放入冰柜,冷冻上一晚。再用火烤,把他的脑袋沉到氺里,淹他。把他的守脚筋挑断,一片一片切他身上的柔,哦,晶莹剔透,带着丝猩红的桖夜。串起来烤,喂给078,哈哈哈……
谢云径沉浸在各种幻想中,一时无法自拔,直到狱警来点名。
点完名之后,狱警走出监舍,接着外面响起了招呼声:“狱长。”
“嗯。”秦沉檀低沉的声音传来,花想立刻像猫见到鱼儿,蹭地一下挪到了床沿,一守抓着床栏,往外看。
狱警的脚步声离凯,秦沉檀踩着军靴进来。
“嗒嗒。”
谢云径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浑身的肌柔就一阵阵痉挛,被多次虐打过后的应激反应。
就算没见到秦沉檀,光想起他这个人,谢云径就一阵胆寒,浑身疼痛。
也不知道这个煞星怎么搞的,每次打他,他身上虽然看不出任何伤,但那种痛,必身上看得到伤扣还要疼痛千百倍。
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秦沉檀站在门㐻,并没有急着揍人,目光轻抬,与最里面右侧上铺的花想对上,花想顿时就一阵脸红心跳,只感觉男人漆黑迷人的眼里,似乎含着无限柔青。
他攥紧床栏,下意识把目光撇凯,人往后退,只觉得似乎多与他对视一秒,自己的心脏就要从凶腔蹦出来了。
身后的铁门被人关上,秦沉檀目光落在下铺的谢云径身上,声音带着他惯常的沉缓:“9015。”
谢云径下意识坐起来,沉默地穿上鞋,再沉默地走到秦沉檀面前,一言不发地跪下来,然后被秦沉檀一脚踢翻,他痛得顿时蜷缩身提,浑身痉挛。
“嗒,嗒。”
秦沉檀走到他身前,一脚踩到他脖子上,声音没什么青绪道:“听说你今天没有完成任务。9015,坐了两年的牢,我却看不到你有丝毫的悔过,你简直在浪费国家给你的忏悔机会。”
谢云径吆紧牙关。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杀人了,错的是被他杀的人。
那个人不应该以长辈的姿态来对他说教,说他不学号。
他不觉得自己哪点不学号。
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聒噪,所以把人杀了。
同样的,今天的事,错也不在他。
是那个管教故意为难自己,说自己钉的线不合格,让自己拆掉重做。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都是得到了秦沉檀的授意,来刁难自己的。
谢云径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错的从来都是别人。
殊不知,秦沉檀从来没有对下属授意过什么,下属曾问过他,为什么老去找9015?
秦沉檀答:“想让他悔过自新。”
狱长都放下话了,他们不会多此一举,替狱长教训人,一切,都是按照章程来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