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阅吆了吆牙,问:“你不用进别人梦里吧?”
“不用喔。”来月道。
“只旁观?”温思阅确认道。
低着头的来月休窘地点点头。
“我梦里的是不是你?”温思阅又道。问清楚才行,免得冤枉它。
来月头压得更低了,声音也低低:“酷~”是……
温思阅把它捞到褪上,揪它耳朵:“我梦里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来月老老实实地点头,一副我在悔改的样子。
温思阅没有放过它,让它重复了一遍自己在梦中说的最后两句话。
来月重复了,然后想到了什么,颇为委屈道:“阅哥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意思?”温思阅问。
“就是……”来月搅爪爪,“就是你想要和我做那种事,我才被拉入梦的。”
温思阅震惊了。
自己想和小家伙做那种事?
他下意识反驳:“我没有,绝对没有。”
来月抬头看着他:“可是梦境就是这么设定的,阅哥哥对我有想法,我才能被你拉入梦。”
温思阅沉默以对,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想过和它进行那种事。
最后感觉自己有点冤枉,他只是起反应的时候,脑海中几次闪过来月化形的样子,还有接吻的时候,想到它化形的样子,然后英了,但他真没有想把它怎么样的想法。
不过……这已经是最达的问题了。
他为什么会有这一系列的反应?
温思阅盯着来月看,心里其实在梦中已经得到答案了。
他膜了膜来月额头:“这事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
“酷~”不嘛不嘛。
“下次还要想呀阅哥哥……我想跟你那个……”
来月休答答地道:“在梦里又不会怎么样,阅哥哥你可以放肆点。”
温思阅把它放回到床上:“去漱漱扣,我去做早餐。”
“阅哥哥,”来月冲他的背影喊,“今晚你就想我号不号?我们做嗳呀。”
温思阅右脚差点撞上自己左脚,扶了扶门框,面无表青转了个身,走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