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格蕾塔、小女孩、小美人,你很出色不错,但也要记得,日后当灾难真正临头,不要追悔莫及,要接受,要忍耐,要学会承担任何后果,也要抱有随时会失去一切、但绝不能失去自己的决心。”
格蕾塔脱下内裤仰躺下来的时候,正在回想该拉曾贴耳对她说的这句话。
她听着乳胶手套被戴上手同皮肤摩擦发出的咯吱动静,瞳孔朝上翻动,静静地倒映出了天花板吊顶上繁复多样的圈状花纹。不久检查灯亮起,将这双浅绿的瞳孔照得近乎透明,有些刺目的光线使她微微眯起了眼。
刚成年不久的黑帮小姐想,上帝真是给她开了一个无比恶意的玩笑。那不勒斯有这么多作恶多端的黑帮分子仍在逍遥法外,而她还什么都没做,就得面临这种屈辱的局面。
成年礼以前,她所做过的最骄傲的事就是以枪直指敌对家族干部,要求其签署让利盈利部门50%营业额的同意书。因为此事,她收获了母亲以及家族长老们的高度肯定,并如愿喝到了来自家族地下酒窖珍藏多年的葡萄酒。
那滋味简直太棒了。
那时,她是多么快乐地尽情享受胜利带来的微醺,多么充满希望地畅想成年礼后如何将家族发扬壮大,多么笃定地认为未来首领之位非自己莫属,却绝对料想不到剧变持续短短几周,自己竟会像一只在实验室灯光下岔开腿等待被解剖的青蛙,被动地迎接并不熟知的alpha女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哪怕对方是医生。
哪怕对方刚向自己表过衷心。
哪怕对方手无寸铁,根本无法在这幢布满她的人手的小别墅里对她做出任何僭越的举动。
可命运这种变幻莫测的东西就是如此可笑,让她的骄傲成了笑话,而亲眼见证秘辛原委的玛拉维纳或许需要担心在这一夜之后自己还能不能保住性命。平复好起伏不定的情绪后,格蕾塔静静开口。
“请开始您的检查工作,玛拉维纳医生,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话的同时,她将至今为止所拥有的一切权力、欲望、物质、荣耀一件件抛之脑后,唯独保留了尊严和理性,但片刻后,她就将它们丢得分毫不剩。做完这一切后,她只是自己。
她缓缓分开了双腿,任由冰冷的检查灯光线和柔和的房间灯光交织在一起,随着浴袍散开后大腿的一点点张开,从她的脚尖贪婪地匍匐而上,直至亲吻到了她腿间毛发皆无的光裸阴户。
*
玛拉维纳应声后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少女低垂着眼躺在沙发上,光线让她身上的所有细节都无处遁形。
她让玛拉维纳觉得白得晃眼,没有半点瑕疵,如同为白色陶瓷所制,看上去也没有重量,与其说是躺卧,更不如说是像一片羽毛落在天鹅绒沙发垫上,只有在分开双腿后,身下的沙发才有了些微下陷的弧度,少女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却又不由自主受到吸引的脆弱感。见过格蕾塔的人都承认,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玛拉维纳更欣赏她的天才资质,但此时也不由被她的容貌所蛊惑。
粗粗一眼,alpha就发现少女的腿间的确没有突出的性器。
事已至此,如果说在此前艾德利家族长女是omega这一认知对于玛拉维纳来说如同一团不真切的虚幻泡影,那么从这一刻开始,它才真正意义上具有了真实感。
格蕾塔真的是omega。
长睫毛之下的绿眸看着有些出神的玛拉维纳。眼的主人忽然笑了,睫毛在她微弯的眼睑上落下一小片阴影。尽管面上带笑,但她的说话语气不太友好,因为玛拉维纳对于她身体、尤其是腿间打量的时间过长,这让她略感不快。
玛拉维纳看见少女微微抬起下巴,视线绕过她的肩部,轻飘飘地落在她身后悬挂的古老钟表上:“玛拉维纳医生,您还有五十二分钟。”
alpha回过神。
她匆匆低下头走近,跪在少女的双腿之间,自觉控制与那处紧闭的穴部保持一定距离,使得呼吸平稳而出,不致于扑在那隐秘之处。即便如此,她看着近在眼前的粉色阴唇还是觉得距离太近,她感到呼吸不畅,头脑发热,无法冷静思考。
很反常。
甚至可以说,太反常了。
过了漫长的几秒,玛拉维纳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僵硬的姿势,从一开始根本做不到对眼前场景的熟视无睹,到逐渐地找回理智。她动了动唇,确认自己没哑巴,不过声音低哑了很多。
“下面,我需要判断您的阴道发育情况,您如果感到不适可随时叫停。”
“好的,玛拉维纳医生。”
从两人见面起,格蕾塔说的任何话都会带上称谓,似乎在时刻提醒她,此时此刻她们的身份是医生与患者。玛拉维纳为自己的反常而羞愧。她如梦初醒般瞬间冷却了脸上异常的高热,将乳胶手套紧紧包裹着的手指试探性地放在面前的阴唇上。
仅仅只是轻轻放了一下,她就控制不住本已平稳下来的呼吸。
冷静……
她一如往常地用指尖翻动阴唇,借助检查灯的光,转动棕色瞳仁,将这柔软如花瓣的omega性器观察入微,就像大学期间在实验室里用显微镜观察病理切片的细微末节,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只是翻看而已。
无分泌物,无色素沉淀,颜色正常,较一般omega阴唇所有的粉色更淡。
玛拉维纳不经意地想,格蕾塔大概从未自慰过,这很合理,因为她知道格蕾塔并不是贪欲的人。或许,这两片软肉也从未像现在这样被其他alpha细致地抚摸过。指下翻动的柔软触感此刻似乎要隔着手套烧到她的手指,玛拉维纳顿了顿,松开手。
视线和指尖来到下一个地方。
alpha发现了藏于其中位置偏上的嫩红凸起。它很小,颜色也十分可爱,容易让人想到花蕊这类经不起折腾的小玩意儿。指尖拂过那点时带出了这具躯体更为可爱的反应——格蕾塔双腿无所依仗,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alpha镜片后的双眼目不转睛。
真敏感。
让人不由怀疑,用最小的力道再去拨弄两下,那里会不会泛出樱桃的红色。格蕾塔的身体与她本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柔弱得无法想象,在玛拉维纳的眼中像一只站不稳的小羊羔,需要得到医生的搀扶和安慰。alpha有些担心她是否能经受住稍后的检查项目。
以防进入阴道内造成感染,玛拉维纳换了一副手套,快速又细致地消毒后,往掌心倒了适量医用润滑液。她能够感觉到,在手指轻轻涂抹润滑液于那柔嫩的穴口外周时,液体冰冷的温度引起了格蕾塔的细微战栗。
即便是冰块,在贴近人体时也会暖化,更何况是液态的流体。然而,人体最不常接触极冷极热的部位就是性器官。这样的涂抹带来的刺激短暂而接连不断,视线可见格蕾塔紧绷着身体,似在抵抗陌生的快感。莫名的,玛拉维纳指尖每次停留在阴唇上的时间稍稍延长。
两片肉唇很快变得湿漉漉的,软软地贴在一块儿,在与手套直接接触的过程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黏腻的液体让手指的滑动更为顺畅。水声渐渐在屋内回荡,格蕾塔全程没有说话,而玛拉维纳一板一眼地执行工作,不让自己的私心泄漏出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