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别人听不到(1 / 2)

乔桥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宋祁言有些急切,他倾身上前把乔桥带进怀里,乔桥那身礼服就像会认主似的立马就从她身上剥落了,空调的温度有点低,乔桥缩着肩膀打了个哆嗦。

温热的嘴唇顺势吻上她圆润的肩头,一双大手也熟练地扯下她的内衣,小而鼓的乳包被手指圈住捏碾,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两个人都做过不止一次了,乔桥身体早就习惯了宋祁言,或者换句话说,宋祁言已经对这幅身体了如指掌,他可以仅用几秒钟就把她从微热撩拨到烧灼。

桌子上摆得台灯被男人随手扫到地毯上,他一边一个用手掌托住乔桥的屁股,稍一使力就把她抱到了书桌上,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也得以稍微缩短。

按照一般流程,再做个几分钟前戏就可以进入正题了,乔桥闭着眼睛,正准备放任自己沉入欲海。

宋祁言吮吻她乳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嗯?”乔桥睁开眼睛。

“如果梁季泽不知道我们在隔壁,声音再大也没有意义。”宋祁言沉吟道。

妈呀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想这个!

“不行,我得去打个‘招呼’。”说着,宋祁言居然真就这么起身了。

乔桥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中,这是宋导第一次中途扔下她去做别的事吧?

一个电话的杀伤力这么大?

“等一下!”乔桥抓住宋祁言的袖子,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被撩到性起了,“不去也没关系吧,我、我可以喊大声一点!”

“嗯?”宋祁言挑眉,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他停下了系扣子的手,走过来抓住了乔桥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能喊得多大?”

“……很大。”

宋祁言一笑:“好。”

什么脸面、矜持她全不要了。

宋祁言明显被乔桥的话取悦了,男人后续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粗暴,他低头咬着乔桥下巴尖上的一小块肉,并在后者的痛呼声中在那里留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就像古时候皇帝遇到心仪的字画总要盖个章一样,但他对乔桥的占有欲远比那个更大。

内裤被脱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乔桥脑子还晕乎乎的,两腿就已经被男人的手掌分开,宋祁言不着急攻城略地,对他来说,前戏才是性爱中真正最有价值的部分。

“怎么不叫呢?”宋祁言撩起一缕乔桥的头发放在嘴边亲吻,“你要是再不叫,我就抱着你去敲梁季泽的门。”

“这让我怎么叫……”乔桥羞耻不已,嘴上吹牛是一回事,真让她放大声量就不敢了。

“这样。”

宋祁言话音未落,忽然狠狠掐了乔桥胸一把。

她吃痛地‘啊’了一声,然而没想到的是在她叫出声的同时,男人的手法变了,他精准地变掐为捏,而且捏的恰好是她的敏感点。

这让那声痛呼瞬间变了味道,最后的尾音颤巍巍地拧了上去,成了尖细而高亢的呻吟,色情得要命。

乔桥惊得都呆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此不知廉耻的声音是从她喉咙里冒出来的。

“很好。”宋祁言倾身去吻她的嘴唇,笑道,“这是给你的奖赏。”

然后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她。

完全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忽然挺入是相当有冲击力的,不管是心理层面还是物理层面。乔桥被撞得甚至往前挪了几公分,后背被木质办公桌的漆面磨得火辣辣地疼。

自己就不该接那个电话。

乔桥暗暗苦笑,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宋祁言的眼睛漆黑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映在他的瞳孔里居然叠成红色,像是燃烧的一团火焰。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臆想,可两人连接的地方真就慢慢开始变热,细密的褶皱全面包裹着男人的东西,肉贴着肉,热度也是这么传过来的。

“继续叫。”男人撑在她身体上方,衬衣都是完好的,裤子也只是前面比较狼藉,斯斯文文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做什么淫靡的事情。

“啊……”她一出声,宋祁言更兴奋了,他急切地把自己全部埋入她的体内,乔桥的大腿根部都因为被分得过开而抽动着发疼,臀缝里黏黏糊糊全是两人的体液,有了这个做助滑剂,屁股和桌面摩擦产生了令人脸红的‘嘎吱嘎吱’声。

她的呻吟早就被撞得四分五裂,宋祁言将她翻了个身,强迫她两腿大开地跪在桌子上,左手紧扣着她的肩膀防止逃跑,将她一下一下地压在自己的阴茎上。

身体被开到最大,腹内翻绞不息,刚才的矜持早就不见了,乔桥无法抑制地开始发出惊叫,她叫得越高,宋祁言冲撞地就越狠,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体外,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可她还是大声呻吟着。

“叫得很好。”宋祁言从背后捏她挺立如尖峰的两个乳包,“梁季泽今晚不用睡觉了。”

他忽然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让乔桥某些‘不好’的记忆复苏了,上次的那两串拉珠让她至今想起来仍觉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