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由暧昧变得炙热,两人一言不发,却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又是在沙发上,总是和沙发过不去了。
沙发是两人的催情药似的。
她舔了舔下唇,似在想着什么,下一瞬身子滑下去,脸看着他鼓鼓的胯间,双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指尖挑起内裤边缘,粗大的肉棒直接从里面弹了出来,这么大一根,直直向上的方向,差点打到她的脸,属于他的味道喷薄开来。
她吞了口水,低头含住。
硬着许久的阴茎乍一进入这温热湿润的口腔,林嘉树闷哼一声,低头看着她,她趴在她胯间,眼睛也在看着他,嘴巴动作却不停,伸出舌头,青涩的舔舐着柱身,甚至没头没脑的嗦了下龟头,那里已经有腺液冒出。
林嘉树额角青筋爆出,淡定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已经舒服的皱起眉,可仅剩的一丝神志却支配着他做出了拒绝,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拉起来,她来不及惊呼就被吻住。
他亲的又深又急,品尝到她口腔中一丝不同的味道,意识过来那是什么,更深的咬住她的舌尖,强迫她吞咽下去,再来和自己唇齿交融。
两人气喘吁吁,周可可更甚,脖子耳根都是红的,明明害羞的不敢睁眼,动作却还是那么大胆。
流连在她身上的手终于有了下一步的举动,剥开薄薄的布料,在已经泛了湿意的穴口揉捏,一根手指就着潺潺细流刺了进去,滑腻紧致的穴肉紧紧的咬住不放,林嘉树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松动,手指却在穴口缓缓抽插,便动便说:“从哪学的?”
她已经被刺激的不住战栗,睁大的眼中还有几分茫然,抽着气说:“你你喜欢……”
“不需要。”林嘉树眸底沉沉,冷静已经在崩溃边缘。
她被压在沙发背上,被后入,臀部高高抬起,被开拓过的阴道毫无压力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身下的女生脸红透了,嫩白的大腿也泛了粉,大脑闪过短暂的眩晕感,她强撑着扭过头,看着他,看着他向来温和冷静的脸上也布满了情动和失控。
这一刻她是满足的,和下身的甬道一样,被塞的满满的。
他那样理智的人,面对着自己却常会失控,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林嘉树对自己,至少是有几分情意在的,即使仅限于身体。
但一个男人仅仅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可替代性非常高,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别人吗。
她跪趴在不算很软的沙发上,感受着下身的冲撞,那么真实却又觉得梦幻。
当下的美好如精致可观的瓷器,却碰之易碎,可又难以自控的时时靠近,待把它逼到高架边缘,是不是离碎也不远了。
她在这胡思乱想,张开了身子任予任求,落在林嘉树眼里却像是不情愿却抵抗不了的放任自流,怎么连小声的呻吟也没有了,要不是下面还一缩一缩的咬着,他都以为她又被操昏过去了。
也不哼哼唧唧说姿势不舒服,要求去床上了。
林嘉树以为是自己抽动的太狠了,慢慢放缓了下身的动作,炙热的阴茎却仍有大半在她身体里,抚着她的后背,把人转过来,却发现小丫头一脸的泪水,惊得他差点没软了,赶紧低声好气的问怎么了。
他一温柔,周可可更抵不住了,咬着下唇流眼泪,这下林嘉树彻底不敢动了,可这个时候总不能抽身而出吧。
“疼是不是,我是不是太……重了?”他问。
怀里的人儿摇头,腰肢扭动,把埋在体内的性器含的更深,抽抽涕涕咕哝:“重一点……”
原来是欲求不满啊,都急哭了,林嘉树脸更黑了,他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
沙发上进行完一轮,战场转移了,她整个人被放到茶几上,双腿大开,里面阴唇边缘堆积着泛白的水沫,还在不知廉耻的一吞一吐,稀疏的毛发上也沾染了些,愈发显得糜乱不堪。
周可可的双腿被抬高,架到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半倒着挂在他身上,林嘉树表情酷酷的,慢条斯理的拆了个新的安全套,带上后,直直冲了进来,一根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消失在那点小缝中。
情欲一波压过一波,刚高潮过身体敏感的不能碰,他却还深深浅浅的研磨,一刻不停,周可可失控的喊出声,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
林嘉树双目灼灼,却面不改色的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臀部压向自己,让两人更加没有距离,这种体位,整个穴口从上而下的吞吃着巨物,前所未有的深入。
两个人身体烫的吓人,却还是比不上交合初的温度,剧烈的性器相磨,仿佛着了火。
林嘉树性器也不抽出来,只是用力挺动着腰肢,全根没入的在里面搅动:
“嗯……啊你别……太大”她哽咽着说出声。
大不大可不是他能控制的,林嘉树觉得被取悦了,不知是难耐的娇吟还是这句话本身,低头咬了咬她胸前的蓓蕾,唇舌舔舐着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嘴上说着好我轻点,我慢点,下身却动的越来越像打桩,恨不能那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穴口边缘淅淅沥沥渗出更多淫液,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而出,有的甚至落到推到一旁的千层蛋糕上。
这下彻底不用吃了。
白日宣淫,荒糜无度,整整两日叁夜。
发了情的野兽也不过如此吧!这样下去,林嘉树早晚精尽而已,她也得灯枯油竭,周可可睁开眼脑子里想的第一句话。
昨晚两人颠鸾倒凤之际,还抽空口头对了课程表,周一上午两人都没课,这才放纵至此。谁知疯狂到凌晨后,大早晨又被老段的电话吵醒,火急火燎的让她赶紧过去。
师命难违的,周可可强撑着下了地,双腿直颤,整个身子酸疼的像散了架,一副垂垂老矣的姿态往身上套衣服。
下体凉飕飕的,倒也不难捱,只能说这人服务周到,知道她那里没好全,做完还给她上了药。
收拾好,林嘉树开车送她回学校,周可可倒在车上昏昏欲睡,旁边的男人倒是神清气爽,还沿路寻找早餐摊,给她买了包子油条。
车在文学院楼前停下,两人刚下车,老段领着一个学生出来了,周可可躲都没地躲,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了招呼。
老段把手上的资料合上,狐疑而严肃的看她:“现在才来,从外面回来的?”
周可可笑容僵在脸上,正要解释,一道身形过来,伸出胳膊和老段握手,老段脸色一诧,立马笑逐颜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