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阳点头，阿铭很快就走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阿铭还回头看了一眼，要不要告诉小魔女啊？

沈清看着他，有些难以启齿，但不问出来心里终究不甘，深吸了口气还是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也跟周宜宁一样义无反顾地陪在你身边，我们是不是……”

季东阳打断她的话：“这件事没有如果。”

沈清脸色发白，盯着他。

季东阳：“她跟你不一样。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件事，就没必要了，我先走了。”

沈清站在原地，半响，才找回自己的思绪。

酒会结束后，周宜宁跟季东阳没有回酒店，酒店记者很多，周宜宁让阿铭送他们回她家里，到了小区门口，发现小区门口也有记者蹲守，幸好保安没放行，他们顺利回到家。

周宜宁把奖杯放在桌上，忽然回头问：“你的奖杯放哪里？”

季东阳演了十几年的戏，大大小小的奖杯不少，周宜宁只去过他两个住处，都没见着那些奖杯。

季东阳：“下次回去带你过去。”

周宜宁撇嘴：“你到底有几个住处啊？”

季东阳笑：“五个。”

“……好吧。”

见她还盯着奖杯发呆，季东阳从身后抱住她：“想什么？”

周宜宁实话实说：“如果今晚你也拿到奖就好了。”

“不是说好不说这个了么？”

“嗯，不说了。”周宜宁从他怀里转身，高抬下巴，“说说沈清找你说了什么吧。”

阿铭又多嘴了。

季东阳看着她，没办法对她说谎，如实说了。

周宜宁抿了下唇，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你回答了吗？”

季东阳：“我说没有如果。”

“那有如果呢？”

有时候女人计较起来，谁也抵挡不住。

在她问这个问题之前，季东阳真没有想过这个如果，当时他跟沈清在一起时间不长，感情还在磨合，但不否认自己对待感情的态度，沈清要分手，他很尊重，没有挽留，因为他明白当时的情况对沈清来说，事业比爱情重要。

季东阳沉默片刻，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你跟她不一样，没有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