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一定可以,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许多……”逆鳞喟叹着看向忘机发红的眼尾,她的身子早就被男人干熟了,只需要一点点前戏,身子便兴奋的不得了,花穴的一贯紧致,说是保护,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情趣。
没来由的生出了嫉妒之心,在他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碰过她……逆鳞下意识的又挺了挺腰,下腹紧紧的贴着忘机的胯部,全根没入的分身还想要往花穴中挤着,仿佛连两颗卵蛋也想塞进去,硬生生连她花心处的小口都被撑开了些许。
“啊啊啊!太,太深了…呜…逆鳞,拔出去,呜……”火热滚烫的肉棒深深埋在身体里,平坦的小腹上,棍状物清晰可见,忘机只觉得有一种内壁快被顶破的错觉,呜咽着求饶,花穴却绞的更紧了,让两个男人额头都析出一层薄汗。
韩非没办法再忍耐,倘若是自己没有插进去,便由着逆鳞传过来的快感导致射了出来,如此丢脸的事,他可接受不能,这样的想法自然也被逆鳞感知到,于是他任由媚肉拼命吮吸自己的肉物,强忍着没有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了湿的一塌糊涂的股缝,指尖拨开小小的褶皱,菊穴是意料之中的湿热紧致,触感滑腻,果然,没有男人舍得放过她这里,韩非控制不住的咬了一口忘机后颈的嫩肉,语气酸涩,“念念,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忘机轻咬着嘴唇,还是止不住发出淫靡的呻吟,“啊哈~明明…是,是你们不肯放手,啊哈~别,别动~呜~”韩非正在玩弄她的菊穴,叁根手指不停地来回戳刺,指尖捻着肠壁的媚肉旋转,隔着薄薄的肉壁抚摸着花穴里的硬物,甚至有一种自己在玩弄自己分身的感觉。
放手,怎么放手,韩非表情一暗,眼神幽深,她为何能说得如此轻松,难道就这么不在乎他么?骤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的人生,命运全然打乱…让他动了心,绝无可能放手,瞬间将手指换作了肉棒,只消稍微松手,忘机身体的重量便让菊穴完完全全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韩非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连带着逆鳞也闷哼一声。
逆鳞的表情方才也黑黑的,眉头紧皱,倒不是因为忘机话的缘故,而是韩非若再不动作快点,他恐怕真要忍不住缴械投降了,直到韩非也将肉棒顶了进来,二人咬着牙开始抽动,一进一出才勉强控制住射意。
“啊…啊哈…好胀…填满了,肚子被填满了…呜呜~不要~呜啊啊~”忘机哼唧哼唧的媚叫,两个蜜穴久违的被填满,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深入灵魂的极乐之中,“要~要去了~呜呜呜~慢,慢点~啊啊啊啊!又高潮了~”被韩非掰开的双腿几乎成一个平面,让两个男人每一次都能插到她最深处,脚背一绷,十个圆润的小指头紧紧蜷缩,蜜液在两个穴儿里泛滥,激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低叫了一声。
极致的欢愉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会成为一种折磨,韩非和逆鳞实在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应在性事上会有如此作用,虽然只有原本感受的十之叁四,但肉棒被媚肉吮吸的感觉没有了停歇,明明已经拔了出去,却因为彼此的存在,感到似乎还在她身体里埋着,就好像在同时插着忘机的两个穴儿,汩汩流出的蜜液一刻不停的浇在肉棒上,快感成倍增加。
只因为她才会有这样的场景,也只因为她,这份双重的欲望才如此让人沉醉,韩非完全躺在地上,忘机倒在他身上,逆鳞死死的压着她,一上一下,炽热的胸膛与她洁白的肌肤间不留一丝缝隙,忘机像一滩水,一团云,柔软的任由两个男人动作。
逆鳞与韩非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前一后,抽出时干的媚肉微微翻出,又狠狠地把阴唇带进去,让忘机本能的哭喊着,“好爽~受不了了~不要了~呜呜呜啊啊求你们了,不要不啊~好爽啊~”,飞快地抽动让宫口被逆鳞插的松软无力,又同时被韩非隔着肠壁的肉棒顶弄着。
韩非被媚肉吸得受不了,终于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只是逆鳞虽然能借此感受到释放的快感,他终究…并非活人,望着菊穴处满溢的混合体液从忘机与韩非紧密交合的地方滑出,逆鳞的眼神有些晦暗。
逆鳞揉了揉忘机被烫的颤巍巍的小腹,感受到她贪婪的花穴牢牢含住肉棒,穴肉不断收缩绞紧,自己却并不能像韩非那样满足她,他突然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俯身吻了吻少女梨花带雨的红艳眼尾,“念念,一定会让你很难忘。”就算不能射给她。
韩非挑了挑眉,将重新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忘机正好被逆鳞抱起来,他直起身,该到交换的时候了,念念前面那个穴儿,更得用精液好好灌满才行,这也是他和逆鳞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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