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人做了三次,明烛这段时间跟着剧组跑,体力比之前要好一些,但还是有些受不住,最后一次的时候,陆焯峰只做了一半,她就哭着求饶了,说坐飞机又坐车跑了一天累得不行,来到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他,话都没说多少,就被拖上床,说好的一晚上两次的。
陆焯峰被她说得没忍心做下去,中途停止,就浪费了一个……
他低笑出声,低头去吻她的唇,辗转厮磨,气息交缠,“今晚用完好不好?”
明烛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用完吗?”
后天她要走,明晚不做了?
“好啊,明晚我们就聊天,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嗯。”
……
第二天,明烛醒来,迷迷糊糊地去抓手机,看了眼时间,瞬间清醒了。
她忙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套上t恤牛仔裤,穿上袜子,把脚塞进鞋子里,正要弯腰系鞋带,门边开了,男人一身作战服走进来,关上门,径直走过来。
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利落地帮她把鞋带系好,塞进里面,鞋面光秃秃的,很男人的系法。
明烛愣了一下,转着鞋子看了看,“你给我打的死结么?”
陆焯峰笑了下,“可能吗?”
“你系太快了,我以为是死结。”明烛坐在床上,有些懊恼,“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都快十点了。
陆焯峰嗯了声,在她旁边坐下,明烛靠在他肩上,还有些犯困,他低头睨着她,“还想睡?”
明烛点头又摇头,“不睡了。”
他拉着她站起来,“不睡就去吃早饭,吃完我带你过去。”
“啊?”明烛愣住,“你有时间吗?”
“不去?”
“去去去!”
一个小时候,明烛和陆焯峰从车上下来,医疗分队的护士已经在给难民小孩检查身体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排着队等检查,眼神或好奇,或呆滞,或迷茫……
陆焯峰瞥了眼,带着她走过去,告诉她:“这里有不少孩子已经是孤儿,四周围观的人不一定是家长,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他低头看她,“我知道的,比你看到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