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的太快,前一刻还在高高兴兴的喝酒,下一刻就有人吐血倒地,殿中人皆是一愣,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传御医!”
这才有人急急忙忙的去寻太医。
且不说那太医给楚婉清诊脉领了封赏还没走多远又被拎了回来,君临泽抱着腹部滚了一阵,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晕过去,目光透过人群看见被君逸护在身后的楚婉清,目光怨毒:“贱人果真害我!”
说罢,猛地一抽案几上的桌布,大大小小的盘子四处滚落,他就近抓了只百子碗,用尽全身力气往一边柱子上一扔,而后便不省人事。
碗碎裂的声音本该不甚明朗,只他最后那一句‘贱人害我’使得周遭围着的人不敢吱声,是以瓷器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殿中人还没弄明白情况,就听殿外一阵利器划过喉管、人尚死未死的呼噜声,几乎是顷刻间,殿中就挤满了满身铠甲的士兵,拔刀出鞘的声音震的君逸脑袋一懵:“反了?反了你们!”
——殿中的士兵,正是皇帝亲卫御林军!
转头想要去找君临泽,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还真是好戏连台。
有太监尖着嗓子喊:“护驾!护驾!”
可这大殿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哪里还有什么人能进来护驾?
君临辉不待知会,早在士兵进殿的时候就已经跳到了君逸面前,拉开架势警惕的看着周围。东方幼仪挑眉瞥了一眼君临衍:瞧瞧,人家都怎么表忠心的。
君临衍捂唇清咳了几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余毒未清,心有余而力不足。
话虽如此,眼底的笑意却是如何都抹不去。
殿中气氛剑拔弩张,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二人。
正对峙,刚刚消失不见的君临泽忽然在两个士兵的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脸色白的吓人。
“泽儿,你做什么?难不成想造反不成!”
君逸怒道。
君临泽咧着嘴角笑了一下,配着有些泛青的脸色,阴测测的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父皇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