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打了个寒颤:“还有其他事情。阿齐菱公主如今不知为何陷入昏迷,至今未醒,暗锋暗刃已经带着她离开了南疆王的帐篷了,正在朝着京城赶来。抓住了一个想要暗害阿齐菱公主的人,虽是严刑拷问,他却是咬死不松口,不肯说是谁派来的人。暗锋暗刃之前隐约听到他说是圣女什么的。”
左怀瑾皱眉:“圣女?南疆王的营帐里面?难道是南疆圣女?”
顾婳祎点头:“十有八九是这样的,毕竟四国之中除了南疆似乎并没有其他国家有圣女了。”
顾婳祎问那侍卫:“你将阿齐菱现如今的状况再同我好好说说。”
侍卫仔细回忆了阿齐菱的症状,以及路上寻的大夫的诊治结果都告诉了顾婳祎。顾婳祎思索了一会儿打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递给他:“拿去喂她服下便好。”
“阿祎你知道是什么毒?”
“嗯,看来真是南疆圣女的手笔了,毕竟除了南疆圣女并没有人能够接触到这种毒花。”
打发走了侍卫,顾婳祎只觉得分外疲惫,这个南疆圣女似乎跟顾贯仲,跟太后,甚至跟南疆王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偏生他们对于这个南疆圣女一无所知,着实叫人头疼。
左怀瑾本也心烦,见她这样,心里不忍:“阿祎,不必忧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那丽夫人便带着凛儿来请辞了。
顾婳祎和左怀瑾起身出门便见着母子俩在那里站着。瞧起来凛儿的脸色好了不少了,也有了一丝的血色了,只是他终究是中毒初愈,需要好生将养。
顾婳祎连忙开口:“夫人,世子,你们这是做什么?”
丽夫人开口:“这些日子叨扰了王爷王妃了,如今到了我们该走的时候了。王爷王妃的恩德,我们母子二人没齿难忘。今日我们母子二人是来请辞的。”
“夫人要回去北邑了?”
“嗯,我已经查了,原先是我一心只有情爱,却未曾认真考虑过慕容柏突然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是为什么,只当是他变心了。经王妃提点,我联系北邑的臣子,发现慕容柏如今跟原先比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光是对我们母子变了,便是对臣子也是变了。他们也觉着那个二夫人很是可疑,时常与南疆有联系,慕容柏对此却是视而不见。我一定要回去查查,凛儿好歹也是慕容家的骨肉,不能平白流落在外。”
顾婳祎点头:“如此也好,你们夫妻二人若是能说个明白便是最好的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出逃在外,又算什么事,只是平白地叫那些暗地里的小人拿了好处。”
左怀瑾点头:“夫人若是打定了主意要回去,那本王便助夫人一臂之力。虽是本王不才,派人护送夫人及世子回国却是绰绰有余的。世子,此去凶险,多是刀光剑影,便是回了北邑,等着你的怕也只有预谋算计,你可怕?”
慕容凛眸光坚定:“不怕,本世子不过是回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为了叫母亲安心,便是再多的艰难困苦本世子都不会怕的!”
“好,是个有胆气的,希望你记住你今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