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哲旁边的是秦哲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覃傘,他一直跟着秦哲有七年了,一起出生入死过,后来秦哲说是西岳这边需要安插人手,需要自己的心腹过去,不然自己不放心。
覃傘知道了以后便主动请缨要来西岳做奸细。
“覃傘,你可知道此去西岳,困难重重,危险更是不计其数。你去了那里若是被人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只怕是会生不如死啊。而且不能跟东临有任何的联系,只能是我去联系你,要饱受思乡之苦,这些你可能受得住?在我身边你衣食无忧,受人尊敬,到了西岳便是一个平头百姓,超最累最苦的地方做起,这些你可愿意?”
覃傘听了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秦世子说笑了,覃傘本就是贫贱之身,若是没有秦世子仗义相救又收留了覃傘,只怕是覃傘如今早已是一具枯骨了,哪里又能站在这里跟您说话?再说了,在东临我本也没什么亲人朋友的,也就无牵无挂了,我去的话再是合适不过了。”
见他态度坚决,秦哲便也没再说什么,同意了叫他去了,毕竟覃傘是真的很合适去西岳做细作的,他出身寒微。虽说是跟着自己做了自己的心腹,却没多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算是隐蔽。到时候送去西岳再给他重新伪造一个身份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到了西岳之后覃傘也是一直听从秦哲的安排,秦哲没有命令,他就像普通士兵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服从自己上级的命令,没有任何怨言。他既听话,又聪明,在战场上从来不胆怯,这叫将军对他十分看中,在一次厮杀中他又救了将军性命,便这样理所当然地平步青云了,一步一步走到了将军的位置,如今也是能独子领兵打仗的了。
此次秦哲来找他,他也没有太过惊讶,将四周的人都屏退了之后。一撩战袍,跪在了秦哲面前:“属下覃傘见过秦世子!”
秦哲伸手扶住他:“不必多礼,你如今都是做将军的人了,可不能随便给我下跪,我受不起。”
覃傘坚持跪了下去:“世子严重了,覃傘虽是在西岳做了将军,心里却还是记挂着世子,不敢有一分一秒的遗忘故国!覃傘仍是衷心于世子,仍是等着能够为世子效劳!”
秦哲扶起来他:“好,有你这句话我便知足了,覃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这些年将你送来了西岳之后便鲜少关心你,跟你几乎是断了联系,你心里便不怨么?”
“世子说的哪里话,覃傘心里都明白的,世子是为了保护覃傘,害怕西岳人看出来什么会危害到覃傘才一直没有同覃傘联系的。覃傘没有丝毫怨言,覃傘还是记着世子对覃傘的知遇之恩。”
秦哲心下感动:“好!我…啊~阿嚏!”
场面略微有些尴尬…
好在覃傘满脸严肃:“世子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受了风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