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皇上,臣等这就下去查!”
等他们都下去了,皇上对着自己身后挥了挥手,马上便有两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出来了。
“参见皇上。”
皇帝懒得多说废话:“你们也一起去查,朕倒是想瞧瞧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今日出的手要跟朕对着干?你们重点去查瑾王爷!”
“是!属下告退!”两个黑衣人说罢便没了踪影,倒是一旁的顺公公开口疑惑地问道:“陛下,这瑾王爷昨日可是被打了五十大板,奴才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今日绝对不能起身的,别说是安排刺杀,怕是连说话都费力。”
皇帝也不看他,只是开口:“那又如何?除了他,朕暂时想不起来其他人。便是他不能起身,朕也要防着他,只要他还活着,朕就得一直盯着他。上回他中毒时候顾贯仲那个老匹夫也说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如今他不是又好好地站着了?”
顺公公听罢了皇帝的话,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这说起来倒是皇帝冤枉了左怀瑾了,他如今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动惮不得,任由顾婳祎摆布,连去出恭都力气都没有。
见左怀瑾去恭房时候那样难受不说,还要不少人帮忙,他每次起身一次,那腰上的伤口便多渗一点血出来,顾婳祎看着也心疼。
终于在左怀瑾第三次伤口渗血之后顾婳祎看不下去了。左怀瑾这个样子,怕是要持续差不多一个月罢,总是这样起来趴下的也不是办法,她想起来自己前世在医院工作时候给某些行动不便的病人特制的病床。
说干就干,顾婳祎唤来了左管家:“左管家,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几个木匠过来?”
这是打顾婳祎入王府以来头一回专门叫左管家来,左管家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并不明白现在王爷都卧“伤”在床了,王妃为何突然想起来要木匠了。
虽是疑惑,他却是半点不敢敷衍:“回王妃的话,木匠的话咱们府上便养了几个,左右总是在外头找木匠也不是太放心,用起来也不方便。”
顾婳祎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那倒是方便,劳烦左管家把他们叫过来,我画个图纸叫他们照着做一个东西。”
左管家瞧了一眼还趴在旁边床上的左怀瑾,意思不言而喻。左怀瑾点了点头:“按着王妃说的办,难道还要我说么?日后王妃有什么吩咐你们照做就是了。”
左管家这才连忙应到:“奴才遵命!”
一边擦着脸上的汗小跑着出去找木匠,没有办法啊,原先也不知道王爷怎么个意思,他们习惯了听王爷一个人的吩咐了,突然多了一个王妃,他们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现在瞧王爷这个样子,日后定是王妃说什么自己便做什么了,要不然王爷怕是要不高兴的。带着这番觉悟,他挑了十个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