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听罢了皇上的话以后,显然是没想到皇帝会作出这种反应,却也不敢说什么,低了低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内监不可干政,内监若是干政了那可是杀头的死罪,横竖皇上说了不会放过南疆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朝堂上吵吵嚷嚷的一片,左怀瑾由于昨日没有去参加给南疆使者举办的接风宴,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见大臣门说得热闹,便走到了尘皇叔旁边问道:“尘皇叔,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的今日大家这般活络?莫非我只是昨日一晚不去便错过了不少的事情?”
尘皇叔见是他,倒也不绕弯子,回道:“从今以后我便被削去了爵位了,也不是什么尘王了,该改名叫尘郡王了。”
“不至如此吧?尘皇叔是做了什么竟被这样羞辱?好歹您也是皇上的叔父,是先皇封的王爷,怎能说削爵便削爵,说贬为郡王便贬为郡王呢?”左怀瑾惊道。
尘皇叔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至于不至于的,不过是看皇上心情罢了,他是这东临的皇帝,自然是他想要怎么样便怎么样了。别说是贬为郡王,便是贬为庶民,我又能说什么?也是怪我多嘴,好端端地要在那南疆世子提出联姻要求的时候非要插一嘴,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先皇留下的大好河山被这样糟践了啊。”
“是什么要求,竟惹得尘皇叔如此大怒?您向来可是沉得住气的。”这会子左怀瑾倒真是好奇了。
说起来这个尘皇叔便来气,说话的语调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南疆竟然要求皇帝将玉水河畔的另外十座城当成是聘礼,才愿意与东临重修旧好,并且签订百年内不发动战争的协议。”
听罢了这要求的左怀瑾也不淡定了,这南疆竟这般大胆:“果真是放肆!看来是咱们东临给他们的胃口惯大了,上一回要了我东临五座城池。这一回竟是要那周边的十座城池,咱们东临统共才多少座城池?哪里经得住这般的败家?饶是我早先便猜到了他们会想办法将周边的十座城池弄到自己那边,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会这样明摆着来要!”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喊叫:“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