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看到秦哲这副神情便宽慰道:“阿哲,你别想这么多了,阿瑾一向比我们有主意,这种事咱们还是听阿瑾的吧!”
秦哲点点头:“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书房里,左怀瑾坐在书桌前依旧是忙碌,一直坐在旁边的顾画祎看着他忙碌的模样,心中心疼的同时又有几分崇拜。
如此大事面前,他仍旧可以不动如山,甚至还想了这么好的办法,真是令人钦佩。
只是她灼热的目光,让某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左怀瑾只好停下豪笔,抬头看着她:“阿祎,你若是一直看下去,本王怕是会忍不住!”
“啊……”
顾画祎懵懂的抬头看着他,左怀瑾无奈的摇摇头,冲她招了招手:“阿祎,过来!”
顾画祎有些无奈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腹诽着,谁知在靠近他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拉入怀中,直接坐在他的双腿上。
顾画祎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却被他狠狠的摁住:“好了,别动,就这样陪着我!”
“可……可是这样你怎么忙啊?”顾画祎有些脸红的问道。
只见左怀瑾将双手环住她的柳腰,穿过她执起笔,继续在纸张上写字,坐在他身上的顾画祎压根就不敢动,生怕一动他就写错,索性只好去看他写的是什么。
“阿瑾,你在写信,写给谁的?”
“白契!”
“那你为什么不让白无尽带话呢?”顾画祎很是奇怪的问道。
左怀瑾勾了勾唇角笑道:“带话又如何能够准确的表达本王的意思,而且金羽影那边还需要白契去安排,现在的我暂时不便出现在金羽影的面前。”
“阿瑾,南疆是不是很多蛇虫鼠蚁啊?”顾画祎索性转移话题。
左怀瑾依旧写在,不过嘴上却回答了她:“嗯,南疆气候湿润,适合那些毒物生存,这也导致了南疆人擅驭毒物,若不是这些值得忌惮,南疆这个国家早就没了。”
“这的确让人头疼,不过既然是去南疆,那我们是不是该给白无尽准备点预防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左怀瑾蓦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接着又继续,用那种闷闷的声音开口说话:“阿祎,我说过,我会吃醋的!”
“啊……这也吃醋啊,你不是说南疆毒物很多吗,这一不小心极有可能就死了,你想想要是白无尽死在了南疆,且不说白家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意见,就这件事也没有人给你办,对不对啊?”顾画祎直接回答。
左怀瑾知道她说的不错,可心里头就是莫名的不喜她为别的男人着想的心思,所以他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动笔。
顾画祎见他不说话,嘴巴撇了撇,只好也不再说话,倒是开始打量起他桌上的东西,一下子看看上头的书,一下子碰碰旁边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