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系统这次是想要逼死人啊……难度有些太夸张了……’
薛白暗自嘀咕了一句,扭头看向猎舞道:“这里面没有能治外伤的药吗?”
猎舞摇了摇头,解释道:“巫师们都有死灵护体,一般是不携带外伤药出现的。而且星斑草这种东西在这里很常见,生长范围遍布整个大陆,根本没有必要多待外伤药。”
薛白哦了一声,不免想起猎舞的伤势来。看她右腿明显不能动,顿时紧张道:“对了,你右腿没事儿吧?我看你右腿似乎已经动不了了。”
猎舞解释道:“没事儿的,那是正常反应。”
薛白皱眉:“正常反应?”
猎舞笑道:“星斑草有很好的止血生肌效果,不过副作用就是会让神经产生麻痹效果。这麻痹效果对身体无害,就是麻烦点。一般至少要十几个小时才能好转。”
薛白讶然:“这星斑草居然还有麻痹效果?这是天生麻药了吧?”
“麻药是什么?”猎舞好奇的问了一句。
薛白随口胡扯:“是我们那边的一种药物,跟星斑草差不多。只不过只能麻痹人。”
猎舞不疑有他,倒没在多问。
薛白也是松了口气,刚刚一时最快,又秃噜出去点不该秃噜的……
‘看来以后得注意点嘴了,不然什么都说出去,万一惹出点意外什么的,那就搞笑了……’
薛白暗自嘀咕着,看了猎舞一眼,发现这女人身体已经开始有点摇晃了。
“你怎么样了?”
薛白吓了一跳,赶紧翻身跪起,扶住了她。
“药……药效彻……彻底上来了……”猎舞苦笑着“虚弱”的摇了摇头。
‘……不会吧……’
薛白愣了下,低头瞅了眼猎舞,目光不可避免的居高临下了看到了某些刺激的东西。
他脑子里顿时生出了几分邪念……
‘这个情况这种局面……就算做点坏事儿……估计猎舞也反抗不了吧……’
‘要不要?要不要?’
‘md!你为什么那么龌蹉……这尼玛是幻想游戏,不是洗头房游戏……’
‘冷静……冷静……别瞎想……大黑马上回来了……不能让一只鸟瞧不起……你是爷们……不是禽兽……’
薛白神经病似得念叨着,赶紧松开猎舞,让她躺在草丛上。自己则跑到河边,一脑袋扎进了河水里……
冰凉的河水顿时让他打了个哆嗦,满脑子的胡乱想法和燥热的血液顷刻被压制下去了一分。
他憋了半天才从河里把脑袋薅出来,呼呼的喘了口气,呼啦了一把脸,又折了回来。
收拾了一堆软草垛子,把猎舞给放上去。等了一会儿,大黑也回来了。
这家伙看到巫师的尸体,呱哇呱哇的叫了两声,不知道是泄私愤还是要提薛白报仇,上去毫不客气的踩了几脚——那模样好玩儿极了。
薛白一看大黑那架势,颇有不罢休的样子,赶紧拦住了它。
不过巫师尸体留在近前也怪别扭的,毕竟晚上还要休息。他跟大黑招呼一声,让大黑抓着巫师的尸体,直接扔到了别的地方。
接下来天色渐黑,薛白也开始忙着生火烤肉。
两人一鹰大快朵颐了一顿之后,熄了篝火,各自休息。
第二天早起醒来,猎舞身上的麻痹感也都消退了,基本上可以保持自己慢速行走了。
薛白也不想耽误工夫,再次带着她跟大黑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