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勇利的前任搭档对吧?我听勇利说过他的事。”
还在电脑上看过对方的演唱会录像。
“那你知道勇利一直没有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吗?”
维克托沉默了一阵,回道:“……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勇利不是走不出来?视为母亲的凯瑟琳娜和朱玲去世时,面对那样的打击,他也走出来了,我想他现在大概是觉得剩余的寿命短暂,所以有过那样的感情便已足够,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好,站在友人的立场上,我并不觉得有人喜欢勇利是一件坏事,你是个好孩子……但也是因为这点,我劝你还是放弃,这样对谁都好。”
“在剩余时间如此短暂的情况下,他不会再回应任何人了,你也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比较好。”
这段谈话直到维克托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时,都还徘徊在他脑海里。
“不是走不出来……吗?”
维克托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马卡钦柔软的毛毛里,马卡钦就用肉垫拍打他的手臂,想推开这个突然缠狗的人类。
而这个人类不仅把她抱得更紧,还突然大声叫出他这个赛季的主题,把大贵宾吓了一跳。
“到底何为爱情啊!”
如果爱情是这样苦涩纠结的情感的话,为什么古往今来有那么多人沉迷其中啊?
他对马卡钦闷闷的说道:“也许勇利是觉得有过万人瞩目的表白和生死与共后,哪怕没有正式和对方恋爱过也足够圆满了,但我也想在短暂的余生中认真面对自己的感情啊,只有勇利是让我真心心动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让我有这种感觉,我凭什么放弃啊?”
马卡钦一爪子轻轻拍在维克托头上,又推了推,然而银毛人类还是没有放弃的意思,大贵宾不满的叫了起来。
“汪!”
此时亚历山大和维克托都以为勇利已经放下了对失去母亲和伙伴的哀伤,却放任自己沉浸于对安杰的情感之中。
只有勇利自己知道,他早已从对安杰的感情中走了出来,正如他最初对《罗朱》的设想,因为曾经并肩、最后也有好好道别,所以这并不是悲伤地感情,在看到维克托在世青赛的《罗朱》后,勇利就对那段感情释然了。
勇利本来也不是什么会揪着过往的痛苦不放的人,不然按他的经历,早该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