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朗也听到了骂声,勒住缰绳,朝下睨了一眼,问属下:“谁在骂?”
御剑上来一人,回说:“是萧家那对兄妹。”
左天朗冷哼一声:“他萧家不过是白鹿城一个附庸城池的小城主,连我左家的狗都算不上。萧鸢能做本公子的盾牌,替本公子受那一击是她造化。这事你去料理,萧中庭若是见好就收,本公子不与他计较,他要是再敢辱骂我左家不休,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这人御剑到萧中庭跟前,抱着双臂,踏在灵剑上,并不下地。
“萧中庭,令妹救护公子有功,日后虚灵宗会送上灵石十万,灵珠千粒,法器百件,灵丹百瓶,聊表谢意。”
萧中庭重伤难支,半跪在地上,眼眶血红:“纵是珍品万件,又有何用,难道能换得回我妹妹前程!能让我妹妹恢复如初!”
“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哈哈,他左天朗毁了我妹妹前程,你问我要如何。我待让他向我妹妹谢罪,他依不依!我要虚灵宗给我一个公道,他依不依!”
这人抬着下巴,睨着他:“萧中庭,公子有心大事化小,你莫要不知好歹。你妹妹算得什么,就是一整个萧家,在左家面前也什么都不是,再在这里继续吵嚷,扰乱视听,污蔑左家,后果你可担不起。”
这人丢下一瓶丹药,说道:“这丹药能缓解你妹妹伤势,你拿去,好自为之。”
软硬兼施后,这人心道萧中庭也该知趣了,便要御剑离去。
萧中庭一把捡起丹瓶,使足了力朝天上那人砸过去,吼道:“谁要你左家的丹药,脏的很!”
这人虽躲了过去,但萧中庭这言行,对于他来说俨然像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沉了脸色。
萧中庭又道:“如今这南洲没有天理了,由得你们暴虐恣睢,不将人当人!”
这人取下腰间金鞭,反手就是一鞭,抽在萧中庭胸膛,将他打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吐血不止。
这人冷冷笑道:“这南洲,左家就是天,就是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撒野,既不愿吃敬酒,那你萧家覆灭自有时!”
“你!”
这人又是一鞭,打在萧中庭肩上。萧中庭伤重在身,躲不开,只有艰难防御。
这人一鞭又来,倒是会挑地方,并不伤萧中庭要害,只是让他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