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翻了个筋斗,躺着在地上。背后有包袱垫着,倒也不痛。
还未起身,一道阴影移来,遮住头顶亮光。
是钟靡初走了过来,她已将头发束起,仍旧规规整整,站在顾浮游身侧,垂头看她:“你在做什么。”
顾浮游向钟靡初头顶看了两眼,不见有什么,以为先前自己看错了,翻身爬起来,顺势跪坐在地上,问道:“钟师姐,那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她本来可以直接将钟靡初召唤出去,只是担心那人真是在为钟靡初疗伤,她这一召唤,恐弄巧成拙了,才亲自过来看。
钟靡初摇头:“前辈并未为难。”
“她不准你进来的,你现在悄悄进来了,恐她责难,还是先退出去,我事已了,这就去向前辈告辞了,与你一道离开。”
“好。”顾浮游站起来了,钟靡初没事,她便放了一万个心,许多话便搁置在心中,打算等钟靡初出去了再说个痛快。
她正要再悄悄翻出墙去,忽闻得一声:“你这丫头倒是胆子大,敢私自闯我院子,找死找到我跟前来了。”
顾浮游心里咯噔一下,回首一看,浑身寒毛直竖。
在前院侍花弄草的那妇人不知何时过来了,就在不远处凉凉的看着顾浮游。
顾浮游心虚道:“前辈……”
这妇人朝院墙那头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道:“毛丫头,有些本事,那阵法是你破的?”
钟靡初脚步一挪,挡在顾浮游身前:“前辈恕罪,师妹在外久候,心中不安,担忧晚辈安危,才不知礼数,贸闯这里。”
“你倒是维护她。”那妇人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在顾浮游身上停留了片刻,冷哼一声,丢过来一块晶石,说道:“都滚出去,不要站在这里碍我的眼。”
钟靡初接过,说道:“多谢前辈。”
顾浮游如蒙大赦,连忙道:“多谢前辈宽宥。”
这妇人脾性古怪,两人怕多留,又惹得她不高兴,径从后院门出去了。
钟靡初又回身对那妇人行了一礼,顾浮游也跟着一拜,说道:“叨扰一日,承蒙前辈费心,今日别过,前辈相助之恩……”
“快走!快走!”那妇人不耐烦道:“果然人族烦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