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开时,贺冰心发出一声带着快意的痛哼。
一仰头,他看见嵌着水晶珠的顶灯,随着视角的晃动变换出五色的流光,像是那种锐利的痛感,明澈又漂亮。
最开始的几下他只能感觉到疼,但后来渐渐就能体味到一些乐趣,比吃小蛋糕要快乐一百倍。
胡煜总是进得很深,让他忍不住地想挺腰,他难以想象那种嗯嗯啊啊的声音是从自己鼻腔里发出来的,也难以想象那么漂亮的床单是自己亲手扯碎的。
汗把他的头发黏在肩头上、后颈上、脸上,盘盘绕绕地拧成一股一股,他却腾不出手去抹开,任它们刺激着自己的皮肤,勾起一阵阵的战栗。
他的注意力全在肚子里,跟着胡煜进进出出。他总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挺害怕的,但是他又管不住自己似的向后撅,恨不得让胡煜把他捅穿了算了。
贺冰心的脑子就像胃一样空旷,除了胡煜,什么都没有。
他白,浑身雪白雪白的,唯独一片私/密的浅粉,跟着胡煜的节奏一跳一跳地颤。
“哥。”魔咒响起来。
大雪如盖,覆上樱花山。
第41章
第二天一大早,胡煜把贺冰心送到办公室,看到薛凤也在旁边,把饭递给他:“先让他吃了药,才能给饭吃。”
薛凤已经彻底倒戈了,冲着胡煜郑重其事地敬了个军礼:“好的,长官!”
贺冰心凉凉地看了看胡煜:“你晚上回来别太着急了,慢点开车,实在不行明天早上再回来也行。”
“今天晚上肯定回来,”胡煜揉了揉他的耳垂,安抚地笑着,“晚上下班秦晋过来接你,别瞎跑,听见没?”
“报告长官,我肯定看着他不让他瞎跑!”薛凤抱着贺冰心的午餐,嬉皮笑脸地说。
贺冰心挑着眉瞪了一眼薛凤,又看胡煜:“你让秦晋过来干嘛,人家不忙吗?我自己坐地铁就行。”
“可拉倒吧,”薛凤将煽风点火贯彻到底,“前几天我眼睁睁看着你找个样品都跑错楼。”
“我自己坐过地铁。”贺冰心冷声冷气地怼他。其实这不能算实话,上次他“自己”坐地铁的时候,胡煜在后面跟了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