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承受着攻击一直显得游刃有余的兽人这才有了更大的绝望感,只要对方上报了他的名字,接下来轻则关禁闭,重则开除,完全得看对方的脸色,但现在不说,后期她总能抓到他露面的时候。
“求您了,不要上报。我已经真的认错了。”
“……你是小学生吗?”施若涵狠狠地踩了对方的嘴,“不说名字也行,等会篝火晚会的时候给我当椅子,懂了吗?如果没让我看见你过来自首,我就把你的精神网搅烂。”
在对方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下,施若涵放过了他,对方极其灵活地一溜烟没影了。
“白佩,你怎么连个羊都打不死啊?”随后,少女捏着嗓子做作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兽人的话,默默打开光脑的结界模拟的同时,她继续说,“怎么说呢,是有点丢脸的感觉啊。”
白佩没有感觉到那层隔绝视线和声音的空间结界,他听了少女的指责,只是沉默了下来,纤长的睫毛抖动着,他没有资格反驳,哪怕是因为身体构造的原因,事实就是事实。
“转过去。背对着我,把翅膀收起来。”
少年乖巧地照做了,如她所想,这类作战服在背后有个菱形的极大的口子,由于刚刚才运动过,白佩的背上肌肉微微鼓起,但不显得难看,只是更有了一些体积感,愈发低沉的光线很好地勾勒出了这优美的线条。
她将手部的装甲收起,柔软的手指顺着紧贴着皮肤的服装深入,施若涵顺势将身体贴到了对方的后背上,手臂艰难地挤入了狭小的服装的缝隙中,终于,手指触到了已经半硬的肉棒。她本以为这样的少年的肉棒应该也是纤长的,但这么一抓才发现实在太小看他了。
白佩的阳具只比烬的稍细一点点,但却长了一个头部的感觉,施若涵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来回扫动,这根东西就已经颤抖着吐出了爱液。
怀内的大只兽人在微微颤抖,臀部也收紧了。施若涵故意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怎么样?可能被别人看见的野外做这样的事很刺激吧?这就是惩罚,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的羞耻。”
少年一听,肉棒在她手心跳动了一下,反而变得更大了,嘴上却带着哭腔说:“对不起。”
“真没诚意。”她故意用了些力道地捏了一下敏感的冠状沟部位,手指圈出一个比肉棒稍小的环之后开始上下套弄,不得不说,白佩的水实在很多,就这几下子的功夫,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可以让她的手指自如套弄,甚至弄出“啧啧”的水声。
白佩颤抖着,在这野外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对他这个处男实在太刺激了,周围的风吹草动都让他的神经紧绷,生怕哪个草丛里走出来他的同班同学。但是女性的芬芳与柔软不由分说地冲击着感官,背部裸露的肌肤还能时不时感受到发丝拂过的瘙痒。肉棒也被施若涵不快不慢的撸动弄得完全挺立,有他淫汁的润滑,包皮可以轻易地一褪到底,但少女显然拿捏不好分寸,时而用指甲扣弄敏感的马眼,时而快速地将包皮完全扯下,略小的手指的环一直在翘起的龟头下部来回套弄,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叫出声。
施若涵听着少年被情欲润色过的暗哑声线,有些鬼使神差地想要更欺负他一点,于是她伸出柔软的舌舔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肉棒和肌肉同时紧了紧,她低声笑起来:“咸咸的,真难吃……还有这个没用肉棒,像女性一样在流水呢。”
白佩的肉棒又抖了抖,他再次小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这也算道歉啊,大点声!而且,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听到她的话之后,白佩花了两秒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挺动腰肢,让敏感的头部完全地被柔软的手包裹,并顺着爱液来回戳弄。道歉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带着一些颤抖的哭腔,白佩的臀部也随着顶入拔出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在施若涵的胯部,像是在吃她看不见的鸡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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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女主的心情差不多就是我杀生时的心情吧,不太想去做,但是决定好了要去做的话就很麻利,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与小编讨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