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王爷请自重 苏小凉 2875 字 18小时前

在他问说怎么玩时,她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教他怎么玩关牌,之后,他仅用了两副牌就融会贯通了,接下里的时间里再也没输过。

最开始时温如意的态度也是很轻松随意的,他一个初学者与她比起来,为了他的颜面,她还是要放水让一让。

可后来,事情完全是在温如意的意料之外,他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向她证明了自己的聪慧程度和天赋,有一度温如意甚至产生怀疑,他才是穿越过来的那个赌圣吧,他才接触扑克牌,这就赢过她这个玩了十几年牌的人。

这要是在赌场,温如意怕是连兜裆裤都要输没了。

可温如意不甘心啊。

她拿起搁在一旁的纸条,沾了些水啪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恨恨道:“再来!”

温如意浑身洋溢着不服输的劲儿,将桌上的纸片都收了起来,反复抽乱后,一人又发了十七张,啪一下将余下的按在桌上,气势汹汹的拿起纸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要决斗。

即便是右手受了伤,也没能阻止她此时此刻内心燃烧起来的熊熊斗志,必须要赢,非赢不可,她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厉其琛还能厉害到这程度。

一刻钟后,啪的一声,温如意快速的将两张纸牌放到桌上,三个十压了他的三个九,她手里没牌了,厉其琛手中还有三张牌没出。

“你输了,你输了!”温如意按着桌子起身,脸上的神情别提多兴奋了,左手拿起一张纸条,整个人越过那桌子往他身上凑去,吧嗒一下,迫不及待的将那纸片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赢了!”厉其琛垂眸,单手撑不住的温如意半个身子都扑在了他身上,可她并没有察觉到这姿势的不对,沉浸在“农奴翻身做主人”的喜悦中,恨不得把那所有的纸片都糊他脸上才好,让你刚才那么嘚瑟!

厉其琛斜靠着,搂住了她的腰用力一抱,温如意便到了他怀里,趴在了他胸膛上。

兴奋未散,温如意还自觉往上挪了挪,左手按着他胸膛,身子微抬,右手轻轻拨弄了下那纸片,将他余下的两条也弄了上去,像是搞怪的神情。

这么大的动作,她脸上的纸片早就掉下来了,温如意已是高兴过了头,兴致大了,捡起掉下来的纸片也想往他脸上贴来报刚刚的连败之仇。

厉其琛单手制止了她:“本王输了一局。”

“这是学费。”手被他握住了,温如意直接松了手,纸片便掉到他脸上了,温如意低头,用额头贴着他的脸颊这么一按,抬起头时,笑的别提多得意,“我也教了你怎么打牌。”

这么近的距离,她居高临下,他却一览了她的神情,半响,他嘴角莞尔,声音低沉:“还可以再多交一些。”

冲着她这么笑,是想引人犯罪嘛。

温如意倏地回神了一半,终于意识到了现在姿势的不对,再回想他说的这句话,温如意怔怔看着他,待意会过来,人已经被他搂着侧躺到了塌上,背靠着垫子正对着她,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

气氛一瞬有了变化。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温如意嗅到了淡淡的檀木香,似是从他衣领那儿散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温如意心中还是小紧张了一把,心跳突突突的,每每看到他这么冲着自己笑,都有些扛不住。

“王爷,天……快亮了。”温如意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大年初一啊,他不用入宫的么,打个牌而已,再说,她还是个病人啊。

厉其琛低头,刚刚温如意撞上去的纸条跟随垂下来,在她脸颊上晃过,痒痒的:“你不是要学费。”

“妾身说的学费不是这个……”

厉其琛伸手,将被她遗忘的那纸条掀开,露出她的秀眉,随即低下头去,将最后那一声隐没在了这个绵长的亲吻中。

“本王觉得这个更合适。”

哗啦一声,桌上的几张纸片被扫到了地上,正是刚刚厉其琛没出的三张牌,朝上,三张k。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最后到底是谁放了水呢

☆、078.赐婚

在大卫, 年初一到初三要都要摆祭, 初三之后亲戚之间才会相互走动, 纵使王府内如今既无长又无幼,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省的, 厉其琛早晨入宫去祭拜, 王府这儿,负责这些事的林管事从昨天后半夜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府里各院虽说不用去帮忙,也没闲着, 守岁过后不急着休息,先去香园拜个年, 回到自己院里后吃过早食再休息,午后醒来再与关系好的串个门, 外面大雪纷纷, 此时坐在屋内吃着新鲜水果,聊着天最合适。

小庭院这儿,温如意完美的错过了大年初一所有的行程,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

屋内暖烘烘的, 被窝内更是舒服, 温如意迷迷糊糊睁着眼, 豆蔻拉开幔子后,她看着窗外簌簌落下的大雪,裹紧了被子,不愿起来。

豆蔻哄道:“娘娘, 小厨房里许妈妈给您包了虾肉馄饨,厨房里还蒸了梅花糕,绿芽刚刚拿过来的,还做了三菇疙瘩面,再不起来吃,可是要坨了。”

豆蔻每说一样,温如意便清醒上一分,豆蔻提到疙瘩面要坨了时,温如意仰起头,从被窝中探出些身子,看向已经摆上桌的吃食,指控道:“你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这些诱惑,还专挑了她爱吃的。

“娘娘若还睡,夜里可就难入眠了。”豆蔻顺势扶她起来,接过银珠手中的衣服给她披上,穿了两件,在床畔漱口过后,扶她下床穿外套。

走去桌旁时温如意还是懒洋洋的,不是她睡不够,而是她很晚才休息。

在厉其琛的故意曲解下,这“学费”交了很久,天是越来越亮,他却越发有兴致。

温如意知道他是一个随性又讲究的人,之前受伤熬了一个多月,这会儿伤势复原,全补回来了。

而她骨子里也是不服输的人,纸牌上输了一大截,好不容易最后掰回一城,这事儿上不想就这样败下阵来,可搏的后果就是到现在双腿还发虚,酸累的很。

温如意的右手还有些疼,比起昨天已经好了许多,可她不想动,抬起头和豆蔻撒娇:“你喂我。”

“早晨陈夫人和如夫人她们都来过,一个时辰前陈夫人又来了一趟,见您还歇着,就先回去了。”豆蔻一面给她喂吃的,一面将这天里府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吴娘娘和苏嬷嬷那儿都派了人送了些东西,我让许妈妈点清楚,先放在厢间,等您醒了再看清册。”

豆蔻为她夹了块梅花糕,又道:“您如今受着伤,苏嬷嬷说让您好好养着,不必操劳摆祭的事。”

王府中大小祭礼的是事,妾室是没有资格参与的,温如意如今身为侧妃,若不是受了伤,守岁过后她就要跟着苏嬷嬷她们一块儿忙摆祭的事。

如今是闲下了。

温如意嚼开一口馄饨,充盈在里面的新鲜味道在口腔中肆意开来,这像是新鲜活虾捣碎后做成的,鲜美的她停不下来,也没空回嘴,待到将碗里的馄饨解决干净,又吃下了一半的疙瘩面,温如意才悠悠道:“都这么晚了,明日再说。”

说罢,没坐多久,温如意又爬回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