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终冷哼了一声,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潘蕾缩了缩,虽然害怕陆终对付陆续的手段,但心里就是忍不住。
“你抓着他会怎么样?”
陆终四两拨千斤,低头吻了吻潘蕾的额头,“主动权在他身上,他想死我怎么都拦不住。”
潘蕾听明白了,陆终的意思是,陆续不再出现那么他也不会再赶尽杀绝。
这样一想,潘蕾只能祈祷。
陆续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的呆着,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可她不知道,人的执念哪里有那么轻易被放开。
能被轻易抛开的东西,也不值得那么辛辛苦苦追求了。
六月底的时候,陆终终于去美国了。
陆斯说,对方是一个很出色的心理学家,针对陆终的毛病已经研究多年,想来,再次回来的陆终会是一个她期待的陆终。
可潘蕾没有想到的是,那天她送他到机场,是他们那一年的最后一次见面。
那个心理学家给陆终安排的治疗几乎是全封闭的,他去的一个周都没有和潘蕾联系。
潘蕾只能从美国的陆斯那边得来陆终一点消息。
他很好,虽然有些抗拒,但在慢慢的习惯。
潘蕾在国内,无时无刻都想过去看看他。
但都被陆斯阻止了,只说让她在等等,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健康的陆终。
天气渐渐的炎热起来,潘蕾发现最近越发的焦躁难耐。
大概是酷暑快到了,心里有些不舒坦罢了。
这天,潘蕾突发奇想的想吃西瓜。
翁管家说超市的不新鲜,和地鼠去附近的乡下去弄了。
潘蕾一个人在家,有些无聊。
在网上随意的逛了逛,又在冰箱掏了冰淇淋吃,最后还是觉得烦躁不安。
就在潘蕾考虑要不要回去睡个午觉等着甜甜的西瓜回来的时候,潘蕾忽然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