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翠竹屋荒凉,偏僻,屋中空空,连个伺候的利落人儿都没有,这衣食住行,肉眼可见,远远地比从前差远了,堂堂仙女似的玉人儿,竟居此等陋室?
当下可不是心疼的要命,只他堂堂男儿,又不好置喙后院之事,无法为这好妹妹更换所居院儿,却也是狠狠地敲打了那起子拜高踩低的下人们。
少城主都发话了,下人们哪敢再苛待这位义女小姐?
毕竟玉小姐再身世凄惨,再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
却也只是个半拉主子,人人也得喊她一句玉小姐的。
被大兄长这一照拂,暖玉这被下人送来的三餐丰盛,屋中的摆件被褥也给换成了好的,虽仍比不上先前的玉食锦衣富贵锦绣窝,可这日子倒也过得略略宽心了些。
只是待大兄长上次前来望她,已经又过了四日,怎地,怎地还不见他再来?
莫非又是叫她再去候在他必经之路,自荐枕席?
可上次乃背水一战的权宜之计,她毕竟是读过诗书的,来了这一次主动逢迎,就够她胆战心惊,羞臊难安的了。
若是再与大兄长巧遇的多了,指不定就教大兄长察觉她的心计筹谋了,可是大大的不妙,以她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来说,男儿家可不喜主动凑上去的女儿家,说这是不值钱的货色呢……
秦暖玉这时与院落中坐着,拿了一本诗书瞧着,瞧了半天却心神恍惚,竟是连一个字都不曾看不进去的。
再一抬眼,就瞧着这唯一不离不弃的老嬷嬷佝偻着腰背,在院中也不知是要翻晒些什么玩意儿,忙来忙去的不知忙些活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怕闪了腰,弄伤了可怎好?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阖上书放在一旁。
站起身来想去帮着老嬷嬷,谁成想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扑了过来。
那人一掌捂着她的唇儿,一手掐着她的腰儿,可怜她一介扶风弱女,连一声呜咽叫喊都未发出,就直接被拖行着往竹林深处去了。
暖玉被吓得娇躯一震,手脚都软了,她娇生惯养的,哪里有反抗的气力?
天啊,堂堂城主府,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贼人掳劫?
莫非是五姨娘和四小姐又想了别的阴毒法子,看不惯她,特地买通了下人来暗害侮辱她,教她失了清白,永世不得翻身?那她还怎能嫁给大兄长,做他明媒正娶的少城主夫人?
她瞪大了眸眼,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连心脏几乎都快蹦出来了,可还是拼尽吃奶的力气想挣扎一二,不愿就此屈服。
这时身后那人见有眼泪滴在手上,忙松了些,在她耳畔低语呢喃:“玉儿,可想死大兄长了?这些时日不见玉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急坏了大兄长呢!怎么就哭了,是大兄长吓坏了我的好玉儿吗?”
是大兄长?
是大兄长!
这不用回头,暖玉也听出了秦云昊的声音儿,惊魂未定之下,又气又羞。
待他放开自己后,忍不得发了女儿家的小脾气,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儿:“大兄长,你,你坏死了,差点吓死人家了……人家还想着城主府把守森严,怎会有贼人图谋不轨,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兄长了……”
看着美人儿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樱桃呖呖吐娇声,云鬓堆鸦丰韵,再者这眸眼烟笼一汪秋水,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好生是我见犹怜。
秦云昊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再把人一把抱住:“好啦,是大兄长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吓妹妹了,给妹妹香香嘴,玉儿可别气了……”
言罢低头一口噙住她红菱似的小嘴,大舌长驱直入,滑入其中甜软所在,肆意吮吸她口中那清甜津唾,绕着那丁香小舌儿游梭接喋,亲的是难分难解,水乳交融……
“唔……不,别……大兄……”暖玉胡乱挣扎了几下,呜呜推拒几下,就被亲的痴痴迷迷,脑中茫然一片,浑身娇软乏力,只能将一双藕臂绕在秦云昊的脖颈上,才勉强站立得住。
秦云昊唇舌并用,大掌偷摸摸地解了暖玉的浅云烟紫绣襦衫上裳,银扣松开,长带善解。
继而又伸入肚兜之中,用力揉捏抚摩那两团粉玉饱满,只觉嫩蕊初枝,滑润如脂,滑溜溜盈满娇弹,连他的掌心都跟着酥了大半……
并将唇舌下移,凑到她的雪颈,香肩,鼻间所嗅,皆是馥郁沁人的芬芳异香,忍不得又亲又摸,爱不释手,一身的血气偾张,欲火蒸腾……
暖玉背靠身后手臂粗细的老竹,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鼻息咻咻,却只觉胸前一凉,更是被揉的酥胸饱胀,一些美意滑上心头,浑身软若春泥,春情勃发,手足软的一塌糊涂。
尤其这时更觉大兄长下身紧贴过来,一物怒然勃发,巨若拐杖,如金石铁杵般正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一弹一弹的骄傲昂挺,剑拔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即便隔着她的同色六幅织花素裙,暖玉依旧能感觉到那长物热气腾腾,挞伐而来,仿如铁炉中那被烧得通体发红的烙铁似的,烫得她小腹,连并小腹之下的腿心幽秘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她只觉通体软绵如云,浑然不可抑止,下身蓦地一股热腻被烧得激荡而出,不由地伸手推拒。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又装起了懵懂天真,羞答答地摇着螓首,娇弱无力道:“大兄,大兄长……你,你作甚么?怎,怎又脱了玉儿的衣裳?怎,怎地突然要香香玉儿的嘴,害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唔……还有,还有大兄长的大棍子,怎么又高高支起来了?都,都顶到人家肚子了……不舒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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