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错千金暖玉儿3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
大兄长身为少城主,年轻有为,只虚长她三岁而已,身长如松,玉树临风,大野不群,人中俊彦矣。
为人丰神俊朗,俊美洒落,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白璧,温润端方,雅致蹁跹,恍如潘安再世,亦似宋玉重生,比她先前那些夫婿人选不知强往何处了。
自一年前,她的大嫂嫂难产过世后,大兄长便未有再娶续弦的打算,房中也只放了三四房妾室罢了,于平常人家也不算多的,毕竟城主义父的后院也有十二房姨娘呢……
若,若她能以自己的过人姿色,勾得风流大兄长,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大兄长向来最是疼她,虽长大后要为城中事务奔忙,她也要忙着学四书五经,习琴棋书画,两人疏离些许,渐渐也少了些来往。
可即便如此,她的生辰诸礼是从不少的,在姐妹中也是最贵重最贴心的,大兄长如此疼爱她,一定会对她负责,娶了她为续弦夫人,那她可不就是堂堂少城主夫人了!
在城主府也算是正经主子了,她成了秦四小姐的大嫂嫂,成了城主义父的儿媳妇,又怎能将她当玩意、物什儿般遣送出去?
她再不要被下人轻视,被丫头侮辱,被粗鄙不堪的秦四小姐送去乡下!
再不要吃残羹,穿旧衣,连仆人也没得伺候,事事皆须亲力亲为!她做了十六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姐,以后的六十年亦是要做富贵无双安逸顺遂的贵夫人!
暖玉斗志乍起,越想越觉得此计深妙,这样她不仅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城主府,还能嫁得大兄长这般品貌双全的可心夫君,岂不是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虽大兄长自恃如斯品貌,为人轻佻风流了些,她就曾偷偷看见大兄长与美貌可人的小丫鬟调情交好,惹得小丫鬟捂嘴偷笑。
虽略显多情倜傥,可自古男子汉大丈夫多是三妻四妾,男儿家可在外建的丰功伟绩,便是爱色慕艾,也是人之常情也。
且大兄长为人温柔缱绻,多情风流,对柔弱的女儿家皆是怜爱心疼,这也能便宜了她的勾引之心,若大兄长端方持正、不近女色,那她才是满肚子的歪门心思无处安放了!
至于如何勾引?暖玉也并非毫无门道,她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自她身世大白,丫鬟仆从一应离去,为免被人奚落,她平时并不时常出行。
即出门亦是影单影孤,也是尽挑偏僻小径的走,是以偶尔还能撞见有偷欢的丫头小厮,在假山或草丛深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有时避无可避,也对男女之事也有所通透了然……
即有所心思,暖玉说做便做,也随之行动起来。
她扯了扯衣襟微开,隐约透出里边玫瑰赤色的肚兜边来,便疾步姗姗循着大道儿,往大兄长所居的东院那边去了,只求一偶遇邂逅。
先前自顾脸面,不愿见着熟人,只挑着小道儿,从不走大路,便是远远瞧见府中主子们,也是敬而远之相以避,是亦再从未见过城主义父,大兄长,二兄长之流。
暖玉心中踌躇,思虑也不知今个儿是否能碰着大兄长,便是今个儿不行,明个儿再来,脸面如何,哪里又有一辈子的富贵可堪比?
所幸上天垂怜,便是她将将越过东边花园,就见远远的大兄长从城主院落而出,身着一袭鎏金玄袍,气宇轩昂,大步如阔,更拟巧的是,他身边竟是一个小厮也未带着。
她心中暗喜,特意又寻个必经的花廊转角,在那花木扶疏之处,眨眼便从心头酝酿出一汪清泪来,毕竟这些时日的变故,若她心志稍弱了些,怕是眼泪水儿便能哭出满满一缸来。
这时只要略一想前尘惘然,可不是当下就酸了心,红了眼,她忍着泪水与眼眶溜溜打转,在心里数着数儿只等着大兄长从那头过来。
眼见大兄长还十数步便要来了,她一身窈窕,急步婀娜,低眉敛眼地只瞧着逶迤裙边,满怀心事,头也不抬,似根本不曾长了眼睛。
这不刚过拐角,便怼着对面高大的玄衣身形,直冲冲撞了过去,果不其然就撞到了那坚实胸膛,柔弱娇躯随之往地下跌倒而去。
“啊……好痛……对,对不住了……”暖玉跌坐在地,她捂着胸口做吃痛状,嘶了一口气,仰头泪涟涟地看了过去。
她看着秦云昊同样低头的俊脸,面上适时作出讶异之色,惊道:“是大兄长……不,是大公子,玉儿莽撞,行走不曾看路,冲撞了大兄,不,大公子,求大公子见谅,莫要怪罪……”
暖玉晓得自己的眉眼生的勾人,这时刻意扬起俏脸,正好叫来人看着自己的桃花眸中蓄满清泪,正强忍着不自落下,水朦朦地泫然欲泣,雾漫漫地水汽潋滟……
她晓得大兄长为人风流多情,最是瞧不得女儿家掉泪的呢。
更别说自己是他疼爱多年的小玉儿了,小时候只要她一哭起来,大兄长就是有求必应的!
秦云昊刚刚才被父亲斥责了一顿,气的屏退了身旁碍眼的小厮,正要回自己的院落,寻新纳的小妾泄泄火气,然这走的好好的,又被不知从哪来的素衣丫头给撞个正着。
他正欲发火斥责,却冷不丁见这丫头抬头,露出一张惊尘绝艳、瑰姿令逸的芙蓉面来,双眉颦皱销春山,两目多情展秋波,好美人绰约兮芙蓉—朵,隐映初出之日,鲜艳流动。
哟,这不是他那位被抱错的便宜妹妹吗?
假妹妹此时眼尾薄红,含一汪春泪欲落不落的,眉目间愁色氤氲,更衬得面容娇媚,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媚色招摇,只这一眼,可不是他的一腔怒火也都要被融化了……
以这时居高临下,眸光再往下一瞟,便见她那领口微敞,玫瑰色的肚兜儿下竟是两峰白雪巍峨,好生的波澜壮阔,雪腻翘耸,瞩目非凡。
好似揣了两只玉兔肥嫩,正是呼呼欲出之态,生的是好生饱满陡峻,其间又跃然一幽邃天堑,胀鼓鼓的几欲破衣而来,真真教人根本挪不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