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想念男人胯下那物了呢!
莺娘心随意动涟涟摇荡,骚骚的只想浪叫出声。
强自压抑才勉强未宣之于口,她心下暗想这三郎怕是不知情爱,也不知胯下那小玩意儿能不能顶事,不过哄弄着他
用手掏掏怕也可纾解一二。
她不禁飞起媚眼,对着三郎软声暗示嗔道:“你这坏孩儿且弄什么?干嘛这样盯着母亲腿心?莫不是觉得那处是母
亲全身痒极痒极之处,起了坏心眼想挠挠不成?你这孩儿可莫要拿手掏它几掏,挖它几挖,若你这般胡闹,母亲可
是要生气的!”
朱三何等聪慧,自然是很快就坡下驴。
他哼了两哼,摇头晃脑:“孩儿才不会母亲会真的生气呢!母亲不让,孩儿还倒偏要试试!这处真的是母亲全身最
痒之处吗?不过母亲不要三郎掏也不要三郎挖,三郎孝顺听话不做便是,不过三郎机灵,换个玩法也会呢!”
朱三乃把双手按于那莲缝儿两边,不等莺娘说话,旋即弓腰伏于女子牝户之处。
这是他在那避火图上看来的妙招,一直想亲身尝试,这下很容易一亲美人芳泽,看着那漂漂亮亮的莲缝浅溪,顿时
起了坏心思。
他出舌挠美人那浅粉若花苞鼓鼓似的细缝,在那缝口搅了一搅,猛地一探方入半寸,便有不少绵绵春水蜜汁儿往他
舌尖流淌。
朱三只觉此番,果真如舔朱砂蜜水,可谓甜冽甘爽,遂一口重重吮了那亮亮甜甜的水儿,一把咽下肚去。
莺娘哪里试过这招,她自嫁与朱家老爷,在床帏间翻来覆去的也就那几个姿势,还偏偏皆为男子自得爽乐,何曾试
的这样专门取悦女儿家的姿势?
她不禁惊道:“三郎你作甚,这私处乃全身污秽之处,你这孩子怎能舔之?”
公子嘻嘻二笑,也不应她。
纵那舌尖儿肆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阵猛搅猛触。
莺娘本就媚骨天成,身子淫媚敏感,现在公子这一伸舌乱舔,直弄得莺娘那户里淫水滔滔,翻腾不息。
美人媚眼如丝,全身酥软若泥,好不柔弱。
她双目瞳动,若流水,似轻烟,口中嘤嘤浅叫讲了真心话儿:“三郎,三郎,那里处极骚极痒,你那舌儿再过去些
才好!啊,啊……就是这里……啊,莫要用力吸了!”
话音未落,莺娘那平坦的小腹一挺又一挺,复又鼓鼓的,因她受不了那口技,随便被舔了舔吸了吸,便私自汩汩地
泄了阴精。
美人只觉魂儿都要离了身子,不知要往那处去了。
心头乱想,想这云雨事儿,果然如云似雨,胯中水流似雨,魂儿飘飘若云。
然又道如鱼得水,水虽有,不过那鱼儿又上哪里去了!
她双腿轻动略微一抬,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几分滚烫的热意来,这可不就是她想要
的大鱼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