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保重!”颜良韩猛对着审配郑重一礼,没有劝阻审配的打算,他们没有能力带着审配着文弱书生活下去,又有什么资格去劝阻审配?
审配笑了笑,郑重的拱了拱手说道:“本来投降刘辩,二位将军能最大程度的施展自己的才华,只可惜主公因他而死,二位将军也不会这么做。如今我只希望二位将军能成功突围,祝愿二位将军日后在战场上重现雄风!”
“多谢军师吉言,我等告辞!”二人拱手离去,回到军营,士兵大多双目无神,人人自危。
颜良,韩猛在营中坐了下来,颜良说道:“如今刘辩使大军围住四门,每门一万五千人马,北门由薛仁贵镇守,西门由伍云召,张士贵镇守,东门由陈庆之,秦琼,罗士信驻守,南门由刘辩,亲自镇守,每一门都不好突围,你有什么建议吗?”
韩猛沉吟道:“不如这样,咱们分兵突围,你打算南下投奔赵匡胤,便从南门突围,我打算前往太行山落草为寇,便从南门突围。让投降士兵打开东门,西两门,吸引两门汉军如何?”
“怎么?你不随我南下投奔赵匡胤?”颜良眼睛一瞪道。
韩猛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厌倦沙场争锋,不打算在投奔他人了。我去北门,也能为你吸引一些兵力,希望在分别时能帮帮将军吧!”
“那薛仁贵可是如今最厉害的,连我都不是三合之敌,你从北门走,岂不是送死?”颜良关切道。
韩猛其实有自己的打算,他的家小也在刘辩手中,其实他不想落草,想要投降,只是碍于颜面不好说。又担心颜良对他不利,故而扯些废话。他的打算是从南门出城,厮杀一战拖住薛仁贵一会,随后便投降了。
如此既不用跟颜良撕破脸,也能全兄弟之义,还保住了自己的家小,可谓一举三得。
韩猛一脸大义凛然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还请将军不要推辞!”
颜良听得感动不已:“好兄弟,若有来生,咱们在做兄弟!”
韩猛心中难受,不愿与颜良多说便道:“没有多少时间了,夜长梦多,咱们先在军中挑选忠于主公的将士,在安抚想要投降的士兵,以免士兵哗变,准备明日突围之事!”
颜良点头答应下来,当即召集士兵,在军中挑选了五千愿意突围死战的士兵。又与其余士兵约定,明日让他们分别在东,西两门开城投降。又将五千骑兵分成两拨,韩猛得两千,颜良得三千。
次日一早,颜良率领三千士兵于南门突围,韩猛则率领两千士兵停在北门城内,他虽然打定主意要投降,却也想给颜良拖延些时间,若是要拖延时间,便得在关键时刻,因此现在便不能出去,他那里是薛仁贵的对手一出去,不是投降就得死,所以他掐着时间,打算晚些开城。
而颜良手持长刀,从南门冲出纵马杀向刘辩中军,杨妙真领着五千骑兵迎战。颜良远远望见杨妙真,脸色一沉道:“我颜良从不欺负女子,你快快下去,换能打的过来!”
杨妙真娇喝道:“你军中杨大眼尚且敌不过我,你安敢瞧不起我?”
说罢催动泼风马,手持梨花枪直取颜良而去,长枪一会,一招有凤来仪,直刺颜良面门。
只听过杨妙真厉害,却没试过,颜良原本以为一介女流不过如此,谁成想交上手却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
“系统检测到杨妙真与颜良相斗,杨妙真当前基础武力98,泼风马加一,梨花枪加一,宗师属性,对战长兵器武将时武力加二,当前武力102,颜良当前武力99!”
刘辩远远观察,见杨妙真凭借枪法的精妙能压制住颜良,心里松了口气,一挥手将斥候唤来道:“颜良从南门突围,你去看看其他三门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东门,西门方向城门打开,士兵投降,两门数万士兵出城投降,场面蔚为壮观。
斥候游了一圈,回报道:“北门暂时没有动静,东门西门方向,袁兵开城投降,几位将军听到这边有厮杀声,询问是否需要支援!”
刘辩见杨妙真压着颜良在打,摇了摇头道:“不需要,让薛仁贵继续镇守北门,以防其他人从北门逃出,东门,西门方向,让他们收降士兵,尽快掌控下曲阳!”
刘辩心中志得意满,拿下下曲阳,冀州便定!
几个斥候飞马往三门汇报圣命,不过多时便率军返回,却在此时,刘辩耳朵一动,却听到东南方传来一阵战马奔驰之声。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兵马?”刘辩脸色大变,冀州已经全部安定,根本不可能出现其他兵马,因此在来到下曲阳之后,他根本没有派出斥候在附近打探。可这声音,明明是大股骑兵,他们是从何而来?
“邺城方面只有五千骑兵,这般动静,不可能是我军骑兵,幽州,并州,也不可能,李靖,宇文成都不会擅自动用骑兵。这肯定是敌人,妈的朕终日奇袭他人,今日倒是被别人突袭,快快传令北门薛仁贵,前来救驾!”刘辩怒骂一声,连忙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