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然被说得哑口无言，毕竟他刚刚质疑的就是这点。

古南揉了揉程悦然的头发，在关然对面坐下，抽出一根烟：“要不你来古氏试试看，我给你一个机会。”

关然看着烟雾中古南的脸，虽然他想升官发财，可是还是明白，古南并没有真的让他过去的意思，只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如果他真的过去了，按照古南的性格，直接把他整死也是有可能的。

“不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我这样的能力进古氏有些勉强，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关然和古南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刚刚和程悦然说话那样的嚣张，谦卑得程悦然都快不认识关然了。

程悦然坐在古南的身边，她也不是很想和这个人纠缠下去了，虽然吕莹说过如果没有关然的话，就不活了，可是关然和吕莹在一起的话，对吕莹更加折磨，虽然威胁她的这件事，吕莹做得不对，可是程悦然还是很喜欢吕莹这个人的，她不是很愿意看到吕莹和关然谈恋爱或者结婚受到痛苦。

古南拿过一瓶啤酒，开了瓶盖，对着进来的小杰说：“今天你的酒吧开业，我也不想做什么。”

小杰看了一眼关然，直接叫保安进来把人扔出去了。

程悦然这才明白，他和自己的差别在哪里，虽然程悦然也可以叫小杰把人扔出去，可毕竟是朋友，让小杰做这件事之前还要想想这样做会不会让小杰为难，可古南根本不用考虑这样的问题，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使将来有什么事情都是找古南，小杰不受什么牵连。

程悦然拿过包包：“我走了，你要走吗？”

“你开车把我送回去？”古南歪着头看着程悦然。

程悦然拧眉：“你自己回不去？”

“我喝酒了。”古南看了一眼那瓶啤酒。

本来还有大半的啤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底了。程悦然看着坐在沙发上翘着脚，一脸面无表情可是却让人感觉到很可怜的古南，有些无奈，这是要闹那样：“才一瓶啤酒你就醉了，你就不能开车了。”

“今天查得严。”古南很诚实的说。

的确，过几天就是中秋了，查得的确很严。

“你们这些人不是挺有办法的吗？即使进去了也很快有人把你赎出来啊，你担心什么？”程悦然在古南的身边坐下，开了一瓶啤酒：“只要不是杀人犯法，肯定会有人把你带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