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同消失的还有魏王殿下的侍卫长以及四个侍卫,长安找遍了,不见魏王踪迹,封地的消息还没传来,我估计他不会去的。”
程处默施礼之后就离开了,作为朋友见不得承乾焦急,作为臣子,皇家的是情少掺和为妙,老程家从不干傻事,效忠的对象只会有一个,那就是现在的皇帝,谁做皇帝效忠谁。不会因为自己和太子是好友就破坏这一原则。
一旦做出了自己的政治主张,就能轻易的改弦易辙,听到青雀离开的消息后,李承乾有些焦急,但是大部分时候,心头居然轻松了好多,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心境不对,可是那种浑身轻松地感觉又让他着迷。
“青雀跑哪里去了?怎么扔了一张纸片子,没头没尾的说自己玩去了,就跑的无影无踪,这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陛下,您为何一点都不操心?”
长孙急躁的在万民宫里转来转去,她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三天了依然杳无音讯。
“皇后,青雀是你生的,你还不了解他?看似糊涂,但是在大势的把握上却很精明,你就不要操心了,儿大不由娘,你现在说了人家也不一定会听你的,都有自己的心思,云烨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的跑去海上要当海盗,好好的侯爵给这小子都糟蹋了,青雀最近心烦,据说也走了,洛阳守将回报说青雀乘着快舟,下了江南,就带着五个侍卫,胡闹之极,幸亏镇守洛阳的是道宗,硬是加派了五百亲卫,这才放他离开,他好好的,你就放心吧,也许是武德殿底下呆烦了,想出去游玩,随他去吧。”
李二的话说的长孙珠泪盈盈,她是女中豪杰,如何听不明白丈夫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到底都要干些什么,承乾那句没名堂的话如今传遍朝野,生生的把自己绑在一个战车上,是好是坏什么都不知道的就往前开,都是为了什么啊。
“哭什么,我们的孩子到底长大了,想要他们乖乖地接受安排,这不可能,李家你看看有安稳的人么?不过还好,云烨把这个过程整整延缓了五年,迟早都要爆发的,现在爆发不是更好么?”李二微笑着对长孙说。
“您不担心?父子相争难道是您喜闻乐见的一幕?”
“没错啊,确实如此,我们是帝王家,以前朕还担心承乾对权力的欲望不够强烈,现在不担心了,只要不干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朕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李二端起茶壶吱溜了一口茶水又说:”宝剑想要锋利,就需要不断的磨砺,如果材质不好,就需要重新锻打,如果是废材,就需要毁弃,承乾至少把话说到了明处,这很好,堂堂之师摆明车马要给朕看看他的实力,很好啊,朕就好好看看他的实力,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继承大统的能力。“
长孙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留了一阵子眼泪,就回到了自己的两仪殿,下令,除陛下之外,任何人都闭门不见。
贞观十一年七月,左卫大将军侯君集,平灭昭武九姓一十一国,除潞国公晋陈国公,萌子三人,迁吏部尚书。
八月,太子李承乾整肃钱庄见效,特赐承乾殿,准许太子建承乾宫于东宫,开府建牙,主政户部,房玄龄,萧禹担任太子少师,子李象晋常山王。
九月,太子妃苏氏因见事不明,废黜,侧妃侯氏女,门袭轩冕,家传义方,柔顺表质,幽闲成性,训彰图史,誉流邦国,正位储闱,惟朝典。可皇太子妃。
太子门下讫干成基,杜荷,赵节,李安俨全部得到封赏,一时间全部黄金台上封名,太子殿下仁厚之名,传遍大唐。
整日在两仪殿垂泪不休的长孙闻听之后,大惊失色,恳求陛下收回诏书废黜太子妃的诏书言道:“皇家大妇,只要仁厚就好,何须门庭显贵,此乃取祸之道也。“
帝曰:“今时怎比往日?“皇后无言以对,垂泪退回宫苑。
太子妃宴客,时有云宝宝云寿者,便溺于庭院,遭侍者斥之,大怒,燃马尾于马厩,坏酒宴于庭前,宾客狼奔于后,伤者不知凡几。太子妃大怒,命人拿问,不想云寿遁入两仪殿,与皇后言欢三日方才出宫,皇后曰:“敢执此子者,老妇必啐之。“(未完待续。)(未完待续。)